中是笑说一句:“我原本就算不得什么居士…”只不过早年心性不稳,母亲怕他行事偏执,才给他置了这串佛珠,这么多年带下来倒也习惯了。
不过这些话倒也不必与小丫头说…
他的眉眼依旧带着笑意,薄唇贴近人的耳朵,却是又说了一句:“何况我如今已娶了你,又破了色戒,若再戴着装着居士,只怕佛祖不喜。”
霍令仪听着他这一字一句,面上却是又起了几分红晕。她抬着一双桃花目看着人,却是想起昨儿沉沦之时,她紧紧握着李怀瑾的胳膊,喑哑着嗓子说着:“您这样不节制,就,就不怕佛祖怪您?”
李怀瑾眼瞧着她这一双越发潋滟的桃花目,自是也想到了昨儿夜里她的风情,他心下一动,扶着人腰肢的手却是又收紧了几分。只是想着她今晨起来时候的那副可怜模样,他原先刚起的心思却是又跟着消停了下去…还是不闹这个小丫头了,若真把她惹哭了,该心疼的还是他。
他想到这便也未说什么,只依旧垂着一双丹凤目扶着霍令仪的腰轻轻按着她的身子,口中是说起明儿个回门的事宜。
霍令仪先前已察觉到李怀瑾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暗色。她自然明白那道暗涌代表着什么,只是未曾想到也就这一会功夫,这人就又恢复如初…虽然不知是个什么原因,可霍令仪的心下却还是松了一口气。
她依着人的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