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将奶嘴咬在嘴里不过片刻,又吐了出来,‘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安佑暻心里一急, 只好抱着他起身在屋里踱步, “别哭了,我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咬,你长大会后就明白了。”
小家伙趴在他肩上, 糊了他一口水的肩头,那啼哭响彻房内。
“还哭!是个男人还哭……”
“算了,我带你去找你妈。”安佑暻无奈,听着浴室呼啦的水声已经关掉,只好抱着孩子往浴室门口走。
他推开浴室的门,只见女人擦拭着身子穿上了睡袍匆忙的从里面头走出来。
“之前孩子不是特别喜欢你吗?”余小鱼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最近到了你手里总是哭?”
“你又干嘛了?”
“他咬我。”安佑暻看着女人开敞领口喉结微微顿动。
“他咬那你就让他咬啊。”余小鱼出了门从男人怀里抱过孩子,“他又没长牙,咬你一口怎么了?”
小家伙一到了怀里就开始咬着睡袍,余小鱼只好抱着他快速走到床前。
“他咬我的奶!”安佑暻微微咬牙,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跟在她后面道,“他最近什么都要咬。”
余小鱼一怔,想着刚才孩子趴在男人胸前的样子,瞬间噗嗤一笑,“那你让他咬嘛,可能是快要长牙了嘴巴痒。”
安佑暻跟着她坐在床边,看着她给孩子喂奶,孩子瞬间止住了哭声,“你之前不是说最少四个月才长牙?”
余小鱼给孩子擦了眼角的泪,“大部分是这样,也不绝对,而且现在还不是没长出来嘛。”
安佑暻看着孩子安静的趟在女人怀里吃着口粮,体内的热流开始蠢蠢欲动。
他伸手将母子二人环抱,趴在女人肩头轻声道:“余秋予,我饿了。”
余小鱼沉浸在母爱中,丝毫没有察觉男人的变化,她头也不抬道:“我也饿了,你让阿姨煮点东西,一会我们一起下去吃。”
“不是这个……”安佑暻声音带着一丝怜意,他俯身渐渐从女人的肩头往下趴,盯着孩子的脸笑道:“给我也来点口粮。”
“那种能让我浑身酣畅淋漓的口粮……”
余小鱼闻言看着他,话还没说出口,孩子一个蹬脚将脚丫踹在了男人的脸上。
安佑暻被这突如其来的小脚丫吓了一跳,他从女人怀里起身,一脸惊讶的盯着小家伙,“这小子是不是能听懂我的话?”
“这是正常的蹬脚。”余小鱼瞥了他一眼,“谁让你靠那么近?”
“那你给不给?”安佑暻握着小家伙的脚一脸委屈的靠近她,“你在不用,我的就要生锈了。”
余小鱼闻言脸色微热,生完孩子她因为身材原因拒绝了男人很多次,现在报了瑜伽班后,身材才慢慢有些恢复。
“等孩子睡了再说。”她缓道。
话落,安佑暻立刻兴奋,眼巴巴的看着孩子心满意足的喝完奶躺在床上咿咿呀呀。
看着孩子咬着自己的手又蹬来蹬去,他突然觉得心中父爱满满,随后顺手从床边拿了一本故事书,声情并茂的念了起来。
念来念去,孩子依旧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他看着余小鱼,眼眸微沉。
小家伙竟然如此精神!
余小鱼直接将床头灯关掉,室内陷入了黑夜。
“睿哥,快点睡了……”安佑暻趴着身子躺在孩子旁边,眼皮越发沉重,“我想跟你妈来点生物信息间的交流。”
“拜托了……”
“安佑暻,说人话。”今天忙碌了一天,余小鱼也累得不想动弹,“三岁定八十呢,别说浑话。”
“噢,那不说了。”安佑暻微微张口,“他睡着了吗?”
“好像没有……”
“我困了……”
黑夜里,孩子咿呀的说着话格外的响亮。
终于在大概凌晨两点的时候他睡着了,夫妻二人早就困得不成样,安佑暻心里那点汹涌彭拜激情早就被孩子磨没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母子二人早就不在身边。
安佑暻脑子还未清醒,但记得今天还要带着孩子一起去上早教课,便迷糊的起了身。
洗涑过后,他想到昨天百日宴的时候太老太太提到的婚礼一事就给林暮城打了电话。
“上次的婚纱问问她们材料备齐了没有?”他对电话道,“我一会给你重新发个尺寸,让他们尽快赶出来。”
电话那头略顿,“您是说还是要原来的款吗?”
安佑暻点头,“是,让他们两个月内,或者更短的时间做出来。”
“价钱好说。”
当初因为余秋予突然怀孕,所以婚纱定制才耽搁了下来,现在太老太太身体越发不好,又有意催二人补着婚礼,那只好把婚纱尺寸放大。
打完电话下楼,安佑暻就看到客厅里育儿嫂和二婶王晓燕在争执,而婴儿床就放在一边,由两个佣人看着。
王晓燕一看到安佑暻就上前道:“佑暻,你们这是从哪里请来的育儿嫂?”
“怎么带孩子的?刚才差点让孩子抓着佛珠来吃!”
“我没有!”育儿嫂脸色异常惨白,“明明是你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