暻心里燥得慌,他按了林暮城的电话,对方没有应答。
很快,房门敲响,安佑暻起身打开门。
门外,孙婧语手里拿着一瓶水,一身吊带的深紫v领长裙紧裹着娇小的身段,看上去玲珑有致又性感。
“安总,这是林秘书说是你要的水。”
她薄唇轻启,女人的体香若有若无的飘过男人的鼻翼。
安佑暻单手撑着墙看着她,浑噩的脑子似乎有那么一点通透。
“安总,您没事吧?”孙婧语将手中的瓶子塞到男人手里,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掌心,“要不要我进去?”
她说完不待男人反应,直接将身子挤开房门进里,随后怔怔的站在一边,神色羞赧。
佳人的身姿,玲珑曼妙,风情迷离,像一块垂涎已久的美玉摆在眼前。
安佑暻冷笑一声,转身一个勾脚将门关起,手迅速一伸掐住女人的脖子,直接将这块玉砸在了墙上。
他的突然袭击,孙婧语来不及反应,‘啊’的一声头撞在墙上便晕了过去。
安佑暻忍着沸腾叫喧的欲.望,将女人全面捆绑在椅子上,随后匆忙进了浴室。
欲.火遇冰,冷热交加,一场降火去了半个小时。
男人穿戴出了浴室,绑在椅子上的女人还未清醒,他又转身进浴室,端了一盆水,直接朝女人一浇。
女人慢慢睁眼,她嘴里塞着厚厚的毛巾,身子挣扎了几下,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给我下药?”安佑暻搬了个椅子坐在她面前,看着她湿濡一身轻笑,“什么时候下的?”
孙婧语拼命摇头,嘴里支吾着想要张口说些什么。
安佑暻见状,伸手将女人嘴里的毛巾拽出,笑意荡漾,“说吧,说得好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我……我没有。”孙婧语脸色煞白,胸前剧烈起伏,“我没有下药。”
“没有?”安佑暻面在一瞬间冷如铁,“孙婧语,我向来对别人没什么耐心,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他突然擒着她下颌,紧紧捏住,“为什么给我下药?”
男人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孙婧语只觉得下颌似要碎了一般的疼痛,她艰难的张了张唇,嘴里吐出了含糊不清的几个字。
“你喜欢我?”安佑暻甩开手,轻蔑的视线划过她惨白的脸,“确定不是喜欢安宇琛吗?”
孙婧语微愕,瞬间敛神,瑟瑟道:“安……安总,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房内温度下降,女人一身湿濡,连嘴唇都开始变紫。
安佑暻将脸贴近她,阴鸷一笑,“玩过贴加官吗?”
“安总……”孙婧语神色惊骇,脚尖不停的蹭着地面想要往后退,“不,不要。”
安佑暻从一边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拂过刚才那盆残水,对女人笑道:“你不要乱动,一会贴歪了,可就不好看了。”
说完,直接摁住女人的头,将湿漉漉的纸巾贴在女人的口鼻处,“半年内给你打那两笔钱的是安宇琛吗?”
纸巾很快被女人用舌头顶开。
“安总,我,我不敢了,你放我回去吧。”哆嗦的语调,足以彰显女人此时的惊恐。
“怎么?不打算睡我了?”安佑暻看着她笑问,“也不打算说?”
“我,我只是想……”
“嘴吧还挺结实。”安佑暻再继续抽出纸巾,拂水再贴,“安宇琛在国外这一年跟你见面都说了什么?”
“安总,我真不知道……”女人又顶开了纸巾,那沾着纸巾的唇,她的声音,像只破败风箱发带出的呼响。
安佑暻眼眸一沉,直接将摆在旁边的整包纸巾甩进水里,继续抽出贴上,满眸的笑意看着她,“一会想通了,眨眼告诉我。”
沾了水的纸巾一张张的往脸上贴,一开始舌尖还能触及,贴到最后,女人瞪大着眼,一张脸逐渐黑紫。
“我爸当初觉得你聪明,所以他慷慨,助你变成了今天的样子。”安佑暻边贴边道,“没想到你这么蠢。”
“年纪轻轻,马上就要死要我手里了……”
孙婧语闻言,眼睛瞬间睁大。
她不想死,好不容易从泥潭里爬出来,一切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不能死!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面上的纸巾加叠,女人的视线白蒙一片。
在弥留之际时,女人微微眨了眼。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喜欢受虐?”安佑暻迅速撕开女人口鼻上的一堆纸巾,“早说少受罪,万一我下个重手真把你弄死了呢?”
女人双目呆滞,身子不停的哆嗦,她张着唇大口大口呼吸,像失了水的鱼,正在抓住最后的救命草。
安佑暻身子往椅背一靠,双腿交叠,一改往日的伪斯文,问她:“那半年内,两笔钱是谁给你的?”
孙婧语深深吸气,似还在贪恋这室内的空气,安佑暻也不急,任由她瑟瑟发抖。
半响后,女人缓缓开口,声音细若游丝,“第一笔是他打给我,第二笔……是别人受他命令打进了我的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