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的父亲作为证人出席,林施洛都没有出现。
“她不该是你这辈子最恨的人吗?”吴亦勋反问道。
“我从来不恨任何人,因为每一条路都是我自己甘愿去走的。”杜鹃丝毫没有停顿:“就像这个世界上从来也没有什么情敌一样,如果我放手了,那么就不存在所谓的情敌。如果我不放手,也不过是自己自找折磨而已。”
吴亦勋没有想到杜鹃会这样说,在他的映象里,爱情中,斗得你死我亡的人大有人在,却从来没有人如此的想明白这件事情。
“你还真的是心宽。”可是吴亦勋并不觉得这样的想法是好的,越是想的如此清楚,便就越是难过罢了。
“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林施洛人在哪里。”杜鹃再次说道,而吴亦勋只是摇了摇头:“我也很想知道她在哪,毕竟眼下A市的状况,已经摆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