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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玄闻声,站起身。
秦怀宁默默将外袍系好,随后对霍玄说,“你先下去休息。”
“是。”霍玄行礼后退下。
霍玄离开,房内只剩秦怀宁跟秦时。
秦时将房门反锁,随后看着秦怀宁,“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多危险?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能伤害自己。”
秦怀宁缓缓站起身,因为腹部有伤,只能微微欠身,双手置于头顶,头微垂。
“叔父莫气,我知错了。”
见秦怀宁这样,秦时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
“你说你知道错了,你总是这样,总说知道错了。”秦时板着脸,“实际上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你总是认错认得最快,实际是下次还敢。”
秦怀宁垂着头。
对于秦时的责问,她没法回答。
“宁儿,你这样,知道叔父的心有多痛吗?”秦时声音发颤,“叔父将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一般看待,在叔父眼里,你不是侄女,是女儿。
“你想想一年来自己做的事情,那一件不是戳在叔父的心上,每每深夜我都从梦中惊醒。”
“你的死讯传入京,叔母日日以泪洗面,而我作为男人,作为京都秦家的当家人,我不能倒下,即使有伤痛也要忍着泪往肚子里吞。”
“哪怕忍不住落泪也只敢偷偷在书房落泪,怕你叔母看到引她跟着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