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残废后本来就更阴晴不定了,再加上夫人这样,变得更加可怕。
光是站在三少爷门前站岗,他们的心都是突突的。
因为不确定三少爷会不会突然就起了虐待他们的心思,上一波站岗的兄弟听说已经丢到乱葬岗了。
屋内的顾邈用力攥着手,眼底猩红一片。
他忽地抬手擦掉了脸上的东西,露出刀疤。
若末岭在这,他一定会笑出声的。
因为顾邈脸上的图案,跟他当初在王少轩脸上的画的乌龟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是那天顾邈晕倒以后,酉岭的杰作。
顾邈用手背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脸颊,试图把凸起的刀疤也擦拭干净。
“别让我查出来,不然我定要你们百倍奉还。”顾邈阴测测地说道。
他有预感,对他下手的人跟对二哥下手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先是杀了他二哥,把二哥的肢体送到他面前,然后又对他下手,这个人一定很恨他。
到现在他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想了一会,他砰地又摔了一个花瓶,随后对着门外喊,“进来。”
门外的佣人听到这句话瞬间脊背发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极度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