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那种不吉利的话。

反正他就是不放心。

秦渊看两人谁都说服不了对方，出声介入，“右都尉你是想让她抗旨？”

“若真不让她进京，我有的是方法。”杜方藤胸有成竹。

秦渊那双狭长的眼眸微抬。

齐山嗤笑了一声，“什么办法？打断她的腿，然后上奏折说她腿断了去不了？”

“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舍得打断她的腿。”杜方藤虎目一瞪。

他想的办法才不会是伤害到大小姐的办法。

“那怎么做？把你儿子嫁给她？”齐山不过脑子直接反驳。

话音未落，两道视线就到了齐山身上。

尤其的秦渊，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灼出一个洞来。

齐山意思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闭嘴。

杜方藤必然是要乘胜追击的，奈何秦渊抬手示意他们俩收声。

“无论是不是进京，这件事都不是由我们来决定。”秦渊直言。

杜方藤想反驳，秦渊再次抬手示意，示意他继续听。

“我们是拦不住她的，她的决心你们是知道的，亦知道她这段时间这么拼是为了什么。”秦渊平淡的陈述事实。

杜方藤彻底噎住。

正因为大小姐这么强势的要进京，他才更想阻拦。

（可能有错别字，晚点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