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天还是很危险,要一直有人陪着他才行。“绮翎轻声说道。
两人看她。
绮翎解释,“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别看他现在已经醒了,还是很危险的。”
“他可能会发烧,发烧就说明他可能发炎了。”声音陡然变得严肃,“一旦发炎问题就多了。”
很多原因能引起发炎,而她并不是专业的,到时候她可能也没法控制住局面。
秦怀宁似懂非懂的点头,“我等会派个人盯着他。”
“这样最好。”绮翎答。
“你不是让茅厕上了吗?怎么一喊就来了。”秦怀宁面无表情地问她。
绮翎:“………”
小孩你有病是吧,我刚才就是嘴快了。
而且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诡异。
秦渊说了声就先走了,只剩秦怀宁跟绮翎。
秦怀宁看了眼秦渊离开的背影,扭头严肃地问绮翎,“长孙他的手……”
后面的话她没说。
绮翎皱紧眉头,“我只能告诉你,我尽力了。”
“尽力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已经拿出了看家本领,至于结果我也不知道。”绮翎直言。
她不想给秦怀宁太高的期望,毕竟她不是专业的,她没办法跟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