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才能让她在荆棘中活下来。
秦良彻底止住了话头,两人沉默了许久。
过了半响,秦良才再次开腔,“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秦渊喝了口茶,想了下,“谁都有可能。”
“若让我知道是谁的动手,剁了他。”秦良咬牙切切切地说道。
秦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扯了下唇。
剁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我的人已经去调查了,看看有没有线索吧。”秦渊说道。
不过他觉得希望不大。
秦良问了几句,便起身离开,在他正准备垮出房门的时候,秦渊叫住了他。
“不许去祠堂。”
“怎么?我也归你管?”军中现在有元帅,督军还想管他。
“什么叫罚?你都去改善环境了,还叫罚吗?”
“你管得着吗?”秦良呛了一句,垮出门离去。
“哎!你……”
秦渊无奈摇头。
果然,秦良从书房出来,叫下人抱上绒垫,带上炭火就往祠堂去。
秦怀宁跪得笔直,眼睛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牌位。
她将今日发生的事复盘了好几遍。
从收到军营信报,到匆匆赶回,再到遭遇刺杀,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细细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