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你觉得呢?”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上哪知道。”长孙俨不耐烦地说道。
南东尴尬地笑了一声,“也是。”
“我看他就是想打压我们,顺便笼笼人心。”毕竟三个月不在军营了。
几人同意点头。
南东始终谨慎,既没跟着附和,也没有发表什么过火的言论。
倒是吴连昀几碗酒下肚,开始逐渐放肆,“我跟你们说,他秦怀朗算什么东西,我那是敬他才叫他一声少将军,说到底他还不是靠着他老子。现在元帅没了,我看他能嚣张到几时。”
吴连昀说这话时,南东抬头看了一眼长孙俨,而长孙俨垂着眸子看着碗里的酒,对于吴连昀的发言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吴连昀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南东无声笑了一下,垂头继续喝酒。
“连昀,连昀兄。”沙平移了移身子,揽住吴连昀的肩头,“他再怎么说也是少将军,还是别这么说。”
“你怕他啊?”吴连昀打了个酒嗝,双眼迷离瞪着沙平,“秦怀朗他就是个小白脸,我才不怕他。”
“是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众人猛地扭头。
颀长消瘦身形从暗处走了出来,容貌俊美,气质如松,天生就透着拒人千里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