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道?”秦良懵了懵,忽然瞪大眼睛。
那天他也在场,哪来的两道。
秦渊冷笑,“还有一道并未宣读,若那天再迟一点,就真的是两道了。”
“到底怎么回事?”
“另一道圣旨是赐婚,将宁儿赐给宁国候家的公子。”
秦良脸上神色险些绷不住,“当真?”
其实不用问,只看秦渊的神情便知真假,大哥更不会拿这种事来诓骗他。
“这是陛下的意思?他要把我们的宁儿赐给顾家?”
顾家与秦家一向不对付,宁儿嫁到顾家能有什么幸福可言。
“如此你知道那天有多惊险了吗?”
若再晚一点,圣旨传来,那宁儿便只能嫁入宁国候府,否则便是抗旨。
陛下这是给一个甜枣打一个耳光,一边追封松弟,另一边把宁儿赐给宁国候府。
“陛下竟这般对我秦家?”秦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眸中压抑着怒火,“秦家为陛下鞠躬尽瘁,松哥更是战死沙场,最后连宁儿也不放过?”
秦渊没有应答。
对于远在京城那位来说,不过是一个女眷算得了什么。
秦良眉头拧紧,“就算如此,大哥,宁儿她毕竟是女子。”
宁儿是被娇养在宅院的大小姐,怎能到军营去受苦,他真的不忍,也不舍。
听到秦良提起秦怀宁,秦渊勾唇,“五弟既去过新兵营了,可看过新兵营的训练了?”
秦良点头,他自然是看见了。
如果不是杜方藤告诉他,他真认不出那个是宁儿。
“她成长得很快,如果她是男子,说不定会比怀朗还要优秀。”秦渊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
遗憾秦怀宁不是男子。
“或许这条路她真的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