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背竹椅上,看着这个陌生的姑娘,还有不远处背身而立的余清佑,弯弯的月亮和不远处的红灯笼,让一切都显得很是朦胧。
他无意识的笑了笑,破罐子破摔的开口:“我为什么不能出现,我特么的来贺喜不行吗?”
“我只是替我哥哥姐姐委屈,他们把你当成朋友,把你家当成恩人,”
晓莲的声音轻灵悦耳:“可是你们姜家是怎么对他们的,你出尔反尔,他们谁也没有责怪过你,反而是体贴你身不由己;
可是你却还变本加厉,在这样的日子闹这一出有意思吗?
你就非要让我的哥哥姐姐觉得他们是瞎了眼吗?”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姜澄烁想起路上大家相处的情景,心里一酸,眼眶忍不住就红了:“我只是……不想她嫁人,我……”
晓莲忍不住嗤笑:“你可真好意思说,你自己成家立业,却恨不得我姐姐这辈子不嫁人,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晓莲,”余清佑见她愤怒的神色,心里却觉得愉悦,有人心疼的感觉真好,他上前低声道:“你先上去吧,这边交给我。”
平静无波的脸上都是淡漠的寒冷,眼神深邃又锐利的看着他:“如果你只会逃避问题,那就太对不起你自己了,醒醒吧,要是真的闹出什么事,你觉得谁是躲在后面笑?”
姜澄烁瞬间她噤若寒蝉,周身僵硬……
圆圆到底不放心,自己也悄悄的跟来,听到晓莲的话,心里又是欣慰,也很不是滋味。
人心不足蛇吞象,姜家回到京城后就变了,为了权势,为了往上爬,相遇的时候留下的一切美好都已经烟消云散。
她转身之际,看见阮盛崇也站在黑暗里,眯着眼看向院子,心里忍不住一咯噔:完了,自己三妹妹在人前向来是羞涩腼腆的小模样,谁知道这收拾人就被人撞见了。
要是被晓莲知道她这泼辣的小模样被外男看见了,肯定要郁闷。
不过,好在这个人是自己的亲戚,圆圆上前笑了笑,低声道:“三哥,我们去前面吧?”
阮盛崇微微点头,似乎怕自己的说话声惊吓到他们,转身就回去。
楼下的来客大都是商家,很有眼色,绝对不敢拼命的灌酒,只是围着于景诚打转陪着笑脸,虽然大家都知道余家的另外一个女婿楚世子也是大官,可是哪怕他俊朗如玉,可是那沉着脸威严又不好亲近,实在是只能让他们避而远之。
等到宴席结束,于景诚也喝的差不多了,看见余家兄弟和余清佑在送客,他自己拉着楚明睿,在那借酒装疯的拉着他:“明睿,我们去,悄悄的去收拾那个混蛋,好不好?”
楚明睿剑眉微皱,心里在琢磨要不要把他扔开,这浑身酒气实在是难闻的要死。
于景诚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拍着自己的胸膛,很是嚣张得意的道:“我是你大姐夫,你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做你的梦去。”楚明睿一想到他还真的是自己的大姐夫,自己在家的时候倒是无所谓,可是走出去,在外面的场合,自己确实要喊他一声大姐夫。
“我就算做梦也不要梦见你,”于景诚看着他傻笑:“我要梦见我媳妇,你知道吗?我的媳妇叫晓玉……”
圆圆她们三姐妹端着醒酒汤过来,听到他这话,都看着晓玉怎么办。
晓玉的脸瞬间红透了,却故作镇定的道:“酒鬼的话怎么能信,看他这德行,就知道肯定是哄人成习惯了。”
却还是把一碗醒酒汤端过去放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嗔道:“赶紧喝了就回你的客栈去。”
圆圆她们把醒酒汤放在桌子上,招呼关大门的余成刚他们都来喝。
楚明睿今儿没喝几杯酒,只能把缠着自己不放的于景诚压在凳子上坐下,端起醒酒汤就给他灌下:“你喝了这个就能见到你媳妇了。”
于景诚转身抱住他的腰,嘿嘿傻笑:“你别以为我喝多了就想骗我,你就是我媳妇,~嗝,你别想跑……”
楚明睿被个男人抱住,只觉得自己浑身别扭,可是他现在不能动武,拿这混账酒鬼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只能浑身阴沉的看着边上于景诚的侍卫……
那意思很明显,再不把你家主子拉走,别怪我失手杀人。
圆圆看着他们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画面竟然一点也不违和,忍不住哈哈大笑:“于景诚,你真是好样的,加油。”
于景诚的侍卫赶紧上前,在楚世子想把自家主子弄死之前,把他给架出来灌醒酒汤。
余成刚今儿高兴极了,毕竟圆圆定亲的那个时候是在阮家摆的酒席,心里难免有点遗憾,可是今儿自家这热闹的场面,让他笑容不断。
看着他们这两个连襟亲近,很是感慨的道:“看见明睿和景诚像兄弟一样亲近,我就安心了,你们以后在京城可要彼此多关心。”
……
当天晚上,陈银巧顺利生下了第二个儿子。
因为早有准备,所以母子均安。
圆圆听到祖母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愣了愣:“真的吗?我昨儿晚上怎么没听到动静?”
她的记忆里,三婶生耀哥儿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