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年纪约莫六七十岁,头发有些夹白,皱纹比同龄人少许多,面色还算红润,嘴唇却有些发青。
他这一生无子,名下三名亲传弟子都是捡来的孤儿。
听闻大弟子厉洲的话,谭老没坚持,嘱咐道:“多带两件法宝,子洺心性单纯还有些冲动,那里的情况也不清楚,就怕他浑身是胆的直接冲进去。”
厉洲点头,谭老又道:“特殊部门说会有两人跟着一块去,待会儿你们去机场里会和。”
厉洲知道跟着的不是特俗部门的就是特种部队的。
这种事情,普通人也插不上手。
…………
帝都中海亭小区别墅区二楼。
秦予绥赤身从浴室出来,他留着板寸头,身形高大,猿臂蜂腰,胸前和背部有不少旧伤痕,胸前有道还未愈合的枪伤,他走到客厅,身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他捡起沙发上的裤子套上,走到圆桌前捡起上面封好的资料袋撕开,露出里面的资料,最上面是张少女的照片,普通T恤衫和牛仔裤,笑容灿烂。
他盯着女孩看了两秒,将照片放下,露出资料栏的名字:韫玉。
帝都传媒大学大四学生,家住昌水市和县镇清河村。
秦予绥想起一个多月前会所的事情。
那次是任务归来,朋友喊他去唐顿会所聚会喝酒,期间突然气血翻涌,有什么东西即将失控,这种情况他最近几年才有的,间隔时间从一年慢慢到半年,清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通常都会跟遭遇风暴一般,其中一次是在执行任务时,敌人全都被他重伤而死,队友死死的止住他,也伤了好几人。
回国后,他去医院检查过,身体没有任何毛病。
唐顿会所那次他怕自己失控伤人,去楼上开了间房,刚进去便有个香软的身躯被推进来跌在他身上。
那娇软身躯如岩浆般滚烫,踮起脚尖挽着他的颈子。
因为职业,他经历过很多的训练,包括这种,甚至被下药的情况,他同样可以不为所动,没有半分情动。
他以为自己这次也可以把人推出去,可她身体好软,身上很好闻,不是香水的味道,更像是空灵自然的味道。
她的柔软贴着他,嘴唇堵在他的嘴唇上。
心头暴躁难控的情绪仿佛被抚平,却有其他东西失去控制一般,他把人压在了身下。
一夜缠绵。
第二天有任务出行,他留下电话和字迹,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