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都能简单粗暴的用蛊虫,将已经逃逸进地缝里的人给找到。
钟二每天都跟他在一起,满腔的热血和自豪,甚至有点期待编辑不要回来,她们就这样惩恶扬善下去,有钱赚,还刺激,简直不要太美好。
这一次追击的是一个因为妻子出轨,将情夫烧死之后。带着妻子逃逸的人。
余己带着钟二,找到这人藏匿的地方,是一个十分偏远落后的小村子,在山坳坳里面,这男人年过四十,曾经在蓝石开了一家私房菜,全素宴的那种,很有名。
钟二每次直面犯罪分子的时候,都紧张的要死,余己每次来找人都不会提前打听也不会埋伏,都是直接带着钟二就上门。
不过这一次为了避免致命的尴尬,钟二提前和村民打听过了。
但等到钟二见到真人的时候,发现他现在是一个卖豆腐的,他的豆腐做的尤其好,附近村子的村民一到冬天,都会成板成板的在他这里预定冻豆腐,因此他的日子过的一点也不像其他靠地吃饭的村民那么艰辛。
而他的老婆,据村里人说,是个瘫痪,常年躺在屋子里并不出来,偶尔出来放风,也是男人背着,包裹的严严实实,没几个人见过。
此刻眼看要入冬,两人直接打着买豆腐的旗号,来到了男人的家里。
男人没有一点的戒备,令钟二惊奇的是他的相貌竟然是性感大叔款,身材透过衣服,就能看出好的很,且眼神没有一丁点犯罪分子的那种戾气。
眉目疏阔,笑着招呼她和余己,对于他们两个突然造访一看就是外乡人,亲和又淡定,这种气质,让人看了就觉得他定是生活的岁月静好。
钟二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余己发现后,脸色登时就沉下来了,一针就把人给扎地上去了。
然后两人机械又迅速的说明了来意。
男人瘫在地上茫然了一会儿,听明白两人的来意,眼中才有了诧异,慢慢的这种诧异变成了惊恐,,眼球朝着里屋的方向偏,估计是想转过头去,都瞪出了血丝,奈何被余己扎过,根本也转不了。
余己掏出一个小瓶子,就要给人喂,钟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于心不忍。
她拦了余己一下,然后朝着屋子里的方向看了一眼,开口问道:“屋子里……有什么?”
男人闻言瞪着钟二,脸和脖子慢慢憋红,一闭眼,眼泪竟然滑下来。
让钟二看着他的神情,莫名想起看过的一则新闻,野猫为了保护幼崽不被消防队抓走,疯了一样的攻击人。
那是一种守护不住最重要东西的疯狂。
钟二看着男人的时间太久了,余己醋意弥漫了整间屋子,小天使们见此都开始纷纷的留言提醒钟二,奈何钟二像被什么给蛊惑了一样,视而不见,转身就进了里屋。
里屋里面有一个躺在炕上酣睡的女人,她躺在在这土质的小屋里,唯一的一块儿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底下,她的长发披散,怀里抱着一个包着枕头的布包,侧脸就能看出,她眉目能看出十分姣好。
她身上并没有任何常年卧床人会有的那种气味和痕迹,没有睡在被子上,而是直接睡在温热的土炕炕席上,脸蛋红扑扑的,脚趾都精心的修剪过,要不是脸上能看出细纹,钟二简直以为她看到了一个少女。
还是被家人宠成了公主的那种。
但是她的脚腕上,用柔软的布料,拴着一个铁链,另一头系在屋子里的柱子上。
很显然,这就是男人的妻子,他妻子不是瘫痪,只是出不去这间屋子。
钟二没有叫醒这个女人,从屋子里面走出来,再没有阻止余己动手,给男人下了蛊之后,余己就松开了他,这是新改良的蛊虫,余己只要催动,不需要压着也不需要钳制,他会自动的跟着走,且不会损坏神智。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的一瞬间,就蹿进了屋子,看到还在熟睡的女人之后,很显然松了一口气。
但是随即他走到外屋,看到钟二和余己,神色又沉了下来起来。
他哆嗦着手点了一根烟,并没有像钟二想的那样,像先前的那几个一样疯狂,也没有死灰一样的颓废。
只是默默的抖着手抽了一根烟,最后艰涩的说道:“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先将我妻子安置好。,她没有罪。”
钟二没有说话,还是看着男人,总觉得很违和,她见过很多的亡命徒,不只是和余己到处跑的这段时间,她曾经在监狱里面,近距离的接触过犯罪人群,真心悔过整天痛哭流涕的,死不悔改破罐子破摔的……
这男人的身上,没有一丁点罪恶和危险的感觉,犯下那种大案子,这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余己见钟二眼珠子都要长到男人的身上了,醋的不行,丢下一句给你三天的时间,拉着钟二就要走。
男人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是欲言又止,这时候屋子里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怀里抱着那个布包出来,披头散发的赤脚站在门口,问道:“老公啊,你看见箐箐了吗?她又跑出去玩了吗?”
钟二和余己的动作一顿,钟二眼见着男人的眼中霜雪融忧愁尽散,转头看向女人的眼神,和余己看她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
钟二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