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离开的窗口,奔着钟二来了。
钟二把吃食递给白午,要他领着弟弟站着这里不许动,自己则是摸了一个湿沉的木棒子,慢慢走到门口,缓缓的打开门,厨房和房间门大敞着,一个壮硕的男人手薅着身下女人的头发,将她抵在炕沿的边上,正在快速的耸动腰身。
钟二悄无声息的从门进去,快步走到屋子里,脚步和手中的棍子同时到达交叠的两人身边,钟二选的棍子粗,快步走来冲力又猛,因此男人只吭了一声,便瘫倒到地上。
姑姑骤然回头,满脸泪痕,脸上还有显而易见的巴掌印,她赶紧提起了裤子,钟二则是再次抡起了棍子,朝着地上男人的头上狠狠砸过去。
“不要——”姑姑裤袋系到一半,赶紧驾住了钟二的棍子,钟二眼中的红慢慢退了一些,疑惑的僵硬着看着姑姑。
“他是你姑父——”姑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赶紧抓着还大刺刺挺鸟男人裤子,拽上来。
钟二眨巴了几下眼,脸色“唰”的红透,扔了棍子就跑了出去,跑到院子中间,她又拐回来,抱起白午就朝着大门跑去。
小天使们已经笑傻了,大冬天,钟二觉得刮在脸上的风都是热的。
爱国的阿林:我的天啊,上去就是干,直播员是在是太猛了……
一只麋鹿:不怪直播员,这大白天的就干这种事,孩子都在外头冻着,搁谁谁不以为是坏蛋啊?
哎喂:对啊,一击即中,瞬间无还手之力,再补一下让他终身无还手之力,这是直播员的套路,没毛病啊。
茶也喝了:2333刚才系统卡了,我不小心看到了一只老鸟,我现在在洗眼睛。
江一若:别提了,咦惹!
鸡仔:身为纯爷们的我,表示嫌弃——
玉水天风:(*/ω\*),直播员害羞就害羞,跑就跑,抱我们奶己干什么?
花季雨季:镇定情绪吧。
……
钟二确实是抱着白午镇定情绪的,她抱着白午到后面的小山坡上,一张脸红的猴屁股似的,白午手里还拎着一堆吃的,他不知道钟二现在这个表情叫羞愤欲死,他只知道二柱子脸这样红,姑姑就说他生病发烧了。
“姐姐,你发烧了?回家吃药吧。”
钟二平复了一下急速奔跑的呼吸,伸手碰了碰白午的脸蛋,冰冰凉的估计是在外头冻的。
她把自己的脸贴在白午的脸上,蹭了蹭,温柔道:“不用,姐就是有点热,你脸蛋凉,给姐冰冰就行。”
“哦。”白午乖乖的贴着钟二的脸,隔了一会儿自动换了个方向,钟二笑了起来,呼出一口气,摸着怀里小人的后脑勺。
“姐……”白午叫钟二。
“嗯?”钟二疑惑嗯了一声。
“我手也凉,比脸凉,就是脏,你要冰吗?”
“脏?”钟二拿下他手上的塑料袋,翻着看了下,“不脏……哦!”
钟二掐了下他鼻子,“你又尿尿没洗手——”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咯咯咯笑了起来,小天使们看着姐弟俩之间和谐浓厚的亲情,都有隐隐的担忧,生怕最后养着养着两人拜把子。但是奶己又太好吸了,她们舍不得他长大。
最后钟二还是用白午的小脏手冰了脸,等到身上臊劲儿彻底下去,她才拉着白午,拎着菜朝回走。
走到大门口,钟二的脚步就有些磨蹭,她从来没听姑姑说起过姑父,只是有一次姑姑喝了一罐啤酒,才含含糊糊的说是过不了了,才跑出来。
但无论如何,这大过年的姑父过来,她连面都没朝,上去就结结实实的招待了一棍子,还是在那种尴尬致死的情况下,这特么的哪还能好意思见面……
钟二在大门口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怕白午实在太冷,这才朝屋门口走。
走到屋门口,钟二听着屋子里隐隐约约的传来男人的咒骂声,起初她没在意,还想笑来着,毕竟谁这么当头挨了一闷棍,还是在干那事儿的时候,心情都不会好,她到底是小辈当面骂她也听着。
可是随之而来巴掌声,就让钟二皱起了眉。
“啪——叫你跑!你个欠艹的骚蹄子,”
女子压抑的痛呼声传来,接着又是一记巴掌:“啪!我找了一圈亲戚都打听不到,嘶!你他妈的轻点——”
“哼,没想到你躲到你死鬼哥哥这里来了。”男人哼笑十分放肆,“他死的时候你都没来,倒是舔脸来糊弄小孩子……”
“我没来,还不是因为……啊!”
“因为什么?因为你自己贱!谁叫你和隔壁村老毛头说话了?他走路都拉不动跨了,你骚上天也没用……”
“哐当!”一声,钟二终于听不下去,踹开了门。
屋子里的两个人皆是一愣,姑姑看见钟二进来,慌忙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前额的头发散乱的垂着。
这个一嘴大粪的姑父,听到钟二踹门,先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毕竟刚才那一下子,可是真的狠。
但是等他看到钟二的弱质纤纤的模样,眼中那一点顾忌顿时消散,哼笑一声,盘腿朝向钟二方向,坐自家炕头一样惬意,抖擞着一只腿,嬉皮笑脸道:“这是晨晨吧,长成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