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照顾,轮流打水不叫她,值夜不叫她。
连平常余己不给她开小灶的时候,她又不愿意跟一帮大男人争抢,总是去的很晚,这时候伙头就会给她留饭。
搞得他像个女孩子一样——虽然她本来就是个女孩子。
但是这是女扮男装啊,这么长时间,没有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她,有了自己的营帐,起居也方便,不太可能被识破。
而身为“男子”,要被同为男子的其他人照顾,就因为他与将军相好,这怎么品怎么都像小白脸……
余己见钟二要走,急忙放下碗筷,将她给拽住,搂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月事已经过了一周,还没走吗……”余己说着拱了钟二一下,眯了眯眼,还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
钟二这些日子经常被他撩,现在免疫力直线上升。
“我月事走不走你不是知道吗?”钟二提起这个就一言难尽。
谁能想象一个将军,半夜三更的,窝在营帐里,点着灯给她做月事带。
而且身为一个将军,整天不想着如何应敌,也不去推演沙盘,不是盯着催她换月事带,就是变着法儿的琢磨给她做药膳。
“再说你整天给我补,补得狠了,它当然不走呀。”
“我想……”余己狠狠揽了一把钟二的腰身,让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状态。
钟二耳根发红,她捶了一把余己的肩膀,“我要回去了,已经很晚了,”
“那我怎么办?”余己侧头去亲钟二的耳垂,撒娇道:“好难受啊……”
“你难受我也没办法,我不方便。”钟二挣扎了一下,余己还是没有放开她。
“你想干嘛?”钟二警惕道。
“想要那个……”余己又开始磨人:“就前天晚上,你帮我的那个。”
“滚犊子!没戏!你想都别想——”钟二脸色爆红,想到那天她一时没经住余己磨人,给他口了一次。
然后余己就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总是磨她。
钟二挣扎着要下来,余己紧箍着她不松手。她没办法,便伸手搔他痒。
余己的笑声,穿过了营帐,传入了门口两个士兵的耳中,两个士兵默默对视一眼,同步离开营帐边上,离营帐远了一些。
小天使们一见余己这样,就知道这个磨人精,又要发福利。
Sirens:好怀念余己清纯的样子,现在完全是个老司机了。
好一朵娇花:男人本色么,再说他挺克制了,直播员前些天那么累,他半夜冲凉水澡,都不舍得折腾她。
维常之:啧啧啧,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小白:我仔细想了一下,要是他这么磨我……我估计也受不了。
语:emmmm直播员没有一次抗住的。
……
钟二最后不出意外,还是挣扎不过,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
她被按到桌子底下去,余己就坐在桌边,一手搭在桌上,额头抵在手臂上,脸朝着桌子底下,另一手没入钟二的发间,微微咬着唇,闷闷的发出舒爽的哼声。
钟二从将军营帐出来的时候,满面潮红,捂着嘴,一溜烟的跑了。
余己说今夜有雨,钟二没有像往常一样睡下,而是和衣躺在床上。
临近半夜,她终于听见了第一声闷雷,而余己也披着斗篷,掀开了营帐走进来,走到她的床边,隔着被子搂住她。
“小心一点,将软甲穿上,暗箭难防。”钟二从被子里伸出手,搂住余己的脖子。
余己将她的手挪到自己的胸膛上,“你摸,我穿着呢,雨夜湿凉,夜里不要蹬被子。”
钟二点了点头。营帐里没有点灯,两个人在黑暗中对视了一会,钟二仰头,余己也正好低头,唇齿相贴,是爱人之间最好的安抚。
这个时间,士兵们大多都在休息。只有轮值的,还在巡视。
亮如白昼的闪电撕裂天幕,余己披着斗篷,独自上了城楼,夹杂着青草与泥土腥气的凉风灌满他的斗篷,余己在城楼最高处站定。看向漆黑一片的林海。
敌军日日来叫阵,他们已经龟缩了许多天,敌军必定不会再大费周章的折返林海外休整,而是直接在林海中扎营。
余己的嘴唇微微的嘟着,舌底压着哑哨,随着一道闪电划过,惊雷裹着豆大的雨点砸下来,余己不闪不避,站在来势汹汹的雨幕中,无声无息的催动群蛇。
伴随着大雨瓢泼而下,熟睡的士兵们,被混杂在雷雨声里的尖叫惊醒,他们看到将军身着黑袍,站在城楼,而城外传来敌军震耳欲聋垂死哀嚎。
嚎叫的声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而大雨整整的下了一夜,整个军营里,没有一个人入睡。
将士们毛骨悚然的发现,他们宛如仙人的将军,化身成了收割性命的修罗使者。
余己脱了湿淋淋的外袍,将自己剥的一丝不留,钻进了钟二的被窝。
钟二抱住浑身冰凉的他,用自己的温热的脸颊,贴着他的脸。
“别怕我。”余己说。
“不怕。”钟二亲了亲他。
“我必须杀掉一些,才能使他们惧怕,使他们不敢再来犯。”余己蹭了蹭钟二,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