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水阿水:我现在相信直播员杀过人了,这手法……看的人毛骨悚然。
新名字:幽幽烛光,染血的床榻和衣裳,我有种在看杀人分尸的既视感。
AP:挺好的,干脆利落,比不敢下手好。
阮玉:怎么会感染成这样,太医都是吃干饭的吗?
人参须:没有抗生素的情况下,你看他都没发烧,这就是太医的牛逼之处了。
金水仙:脸一点不红,也不粗喘,确实没烧的样子,但是根源问题不解决,光不让烧也没用啊。
汝鼎:艾玛不行受不了……直播员你轻点,你看他疼的,一额头都是汗。
……
钟二没有空看直播,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她把后背的伤也处理好,并且给他上身垫好干净干爽的被子,顺着他裤腿儿去剪裤子的时候,床上的人剧烈挣扎了起来。
钟二怕刚粘好的纱布给崩开,无奈停下,走到床边看他,他的眼神已经不凶狠了,但不是变化了,而是一头一脸的汗水,显然是疼的眼神都散了。
这时候侍卫来敲门,药熬好了,钟二放下剪子,将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把药端进来,她也忙活的面颊绯红,本就艳丽的长相,像是雨后绽放的娇花,惹得侍卫不敢多看。
钟二将药拿过来,一点点吹实在太费时间,索性分了几茶碗,来回倒腾几次,就温度适宜。
余己一直都没有出来,这让钟二的心情十分沉重,十分的操蛋,她端着三个小茶杯,走到床边拿开乔庚堵嘴的布巾,扳着他的脖子就直接朝里灌。
他许是张口要骂人,猝不及防的给灌的呛咳,钟二手指正贴着他侧颈,见状拽了他几下耳朵,他就不咳了,一口气把分开的三小杯药都灌了进去。
钟二拿着布巾要塞,他躲了一下,看钟二的眼神要杀人似的。
钟二捏着布巾,耐心解释道:“不塞你会咬到舌头,而且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是在给你处理伤口,你再乱蹬,我万一一个不小心,用剪刀把你那玩意豁开了可不赖我……”
士可杀不可辱,乔庚眼神没凶狠一会儿,气的翻白眼了,钟二正要堵上他的嘴继续,他突然呢喃了一声:“宝贝儿……”
钟二心里一急,“哐当”膝盖磕在了床头,但是顾不上了,跪在床边上,温柔的去扳人的脑袋。
确认了一下眼神,是她一直等的人——
“余己,余己?”钟二叫他。
余己睁开眼,看向钟二,眼中瞬时泪汪汪,鼻音浓重,“好疼啊……”
钟二:“唉唉,我轻点,我轻点,但是脓血不弄出来,伤口不会好。”
“嗯,”余己点头,但还是可怜兮兮,“亲亲我就好了。”
钟二心疼的嗓子发出吭唧唧的调子,捧着余己的脸蛋正要亲,余己又侧头躲开。
“不许亲。”瘪着嘴,醋坛子说翻就翻。
钟二:“……”
钟二操蛋的搓了搓脑门,“那你出来,现在知道刚死的人你可以还魂,咱们等以后慢慢找个合适的……再说他,你……”
“到底怎么回事儿?!”钟二抓狂道:“他不是……他明明咽气了,”钟二这个可以确定,因为乔庚倒在她肩上的时候,确实是没有气息的。
“怎么还会冒出来——”钟二已经被这种魔幻的发展弄的脑壳一片混沌,“你难道和他共用一个身体?他魂魄还在?”
“不是,”余己闭了闭眼,:“只有我自己……”
“那怎么会……”钟二话说到一半,人又晕了。
钟二叉着腰,运了一会儿气,又操起了剪子,咔嚓咔嚓的将裤子剪开了。
看到腿上的伤,钟二算是明白乔庚为什么会死,这已经不是按出脓血的问题,这得刮去腐肉,钟二按着自己的鼻子,压下心中的不适,有些眼眶发热。
“不许看……”声音又传来,虚弱的很,却酸劲儿十足。
钟二“啪”的捂住自己的眼睛,无奈的想要给小祖宗跪下。
“我没看!”她下意识的说。
但说完拿下手也委屈道:“我不看我怎么清理,要不然你自己来?”
“我没力气……”余己哼唧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么“蛮不讲理”。
钟二拽了布巾,将最重要的那块儿盖上,走到床边:“那你就坚持住了,不要昏过去,不要换人,这样我就算看,看的也是你。”
“别哭了……”钟二心疼的伸手去抹他的泪,“怎么这么爱哭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那副不谙人类情感的高冷模样,现在崩的连个毛都看不见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余己咬住嘴唇:“那我不哭。”
“……”钟二用指头把他唇拨出来。
“你别昏,我把伤口给你处理好,咱们说说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儿,好不好?我刚回了系统空间,没能把你带回去。”钟二说。
余己一听说钟二进了系统空间,而他没能回去,顿时慌了:“你别走……”
“我想碰到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现在还不能完全自控,应该是吃了太多他的散魂,等等就好,”余己说:“你不是说,你这具身体,和我这具有婚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