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语,她摇了摇头,觉得小天屎们真可怜,估计是被憋傻了。
天屎们无比默契的,谁也没提一句直播一直开着的事情,低调而团结的保留了这唯一听“航空母舰”升天的通道。
系统bug?不不不,这明明是福利啊福利。
钟二搞不懂她们抽的哪股子邪风,索性也就不管,反正有人给她刷营养液霸王票,她开心还来不及。
每天白天打开,和余己撒撒狗粮,收一波打赏,晚上“关闭”和余己亲亲蜜蜜,日子过的贼拉的美。
余己开始带着钟二到处去采药,带她去看山中风景好的地方。
带她去山涧里头抓小鱼。带她趴在山崖的边上,伸手掏燕子的小崽儿。
还一口气召唤了密密麻麻的蟒蛇毒蛇,给钟二开眼,但后来这些大大小小的蛇当着两人的面就缠成了一个蛇球,看的钟二直骂余己坏坯子,说好的“烽火戏诸侯”变成了群片儿现场。
两人手拉手面红耳赤的溜走了。
转眼半月又过,此时应该已经是初冬。
可谷中依旧枝繁叶茂,天气倒凉爽了不少,但丝毫没有初冬的寒意。
这几天一直在下雨,好容易天气放晴,这天钟二跟余己出去采药,余己背着药篓,地面湿滑,余己要钟二踩着的他的脚印,跟在后面。
林中的空气都湿漉漉的,泥土树叶青草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微微带着腥,吸进去,非常的清爽宜人。
余己的头发这几天开始,渐渐冒出白发。此刻整个头是花白的。
他说是压制毒素的药性开始减退,连瞳孔也是一只黑沉,一只浅淡。
钟二每回跟他对视时都会忍不住发笑。
“你又笑我。”余己看了钟二一眼,见她又笑。便转过身,背着药篓,大步跨在前面,佯装生气。
“哈哈哈哈哈……”钟二手里拎着个树杈。跟在他的后头。时不时就去戳余己的屁股,树杈开叉比较大,戳一下正好能同时戳到两瓣儿屁股,特别好用。
“你这个模样要维持多久啊,”钟二照着他的屁股戳两下,余己恼怒的回头瞪她,钟二就没皮没脸的嘿嘿笑。
“唉,我跟你说过吗?我以前养过一只小狗儿,”钟二消停了一会儿,又说。
余己就知道她没什么好话,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她。
钟二憋着笑,看了看余己的花白头发。
啧啧道:“是我捡的,黑白花色,没有尾巴,屁股尤其的翘,小短腿,还有一只眼睛瞎了,眼球是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余己站定,回头伸手去掐她脖子:“你说够了没有——”
钟二提着裙子便跑,边跑边还哈哈笑着道,“当时我一眼就看中了这小玩意,尽管它脏的不像样,还是把它带回了家,哈哈哈……现在想想,可能是他长得正中我红心!”
树林里回荡了两人的笑闹声,钟二没跑出去多远就给余己给掐着肩膀逮住了。
余己不舍得真的用力掐他,只晃着她的脖子道:“我再有两天就能变回来了,你不要老是笑我……”
钟二气喘吁吁的把树杈扔了,搂着余己的腰,钻进他的怀里仰着小脸踮着脚尖去亲他的下巴。
发情期的时候,钟二不敢着余己的边儿,也不敢撩拨他,因为就算她装的像个死鱼一样,余己最后也会把她干成真正的死鱼。
她都不用浪,稍稍含情脉脉一点,余己就会失控。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发情期过去了,余己不是裤袋都不系整天除了她啥也不干了,起初两人都以为发情期过去就不行,但是试过之后才知道,余己的不行,只是自己不行。
有钟二的话,还是很正常的,就和正常的男人一样,除了比正常的男人时间久一些。
钟二这个时候才敢撩拨他,就算撩拨的起了火,她也能灭的了。
余己显然对钟二的这幅样,喜欢的不得了,钟二来圈他的脖子,他还极配合的低头,可脸上的表情还生气似的,非等钟二一顿乱啃之后,才透出笑意。
“你累了没?”余己环着钟二的腰,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道:“我带了两块面饼,你饿了就先垫垫,等回去了,我将昨天抓的小鱼,做给你吃。”
钟二眯着眼,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余己的身上,侧头拱着余己的脖子,说:“其实你这样,我看着也挺好的。”
“嗯?”余己摩挲着她的头发,疑惑道:“你不是每次都要笑,哪里好?”
“我看着你,青丝变白发……”钟二叹道:“多浪漫,就像和你过了一生似的。”
余己搂紧了钟二,半晌,才闷闷的问她:“我们不能真的过一生吗?我想真的和你过一生。”
余己扳着钟二头,深深对上她的双眼:“你从不……”余己咬了下唇,“你从不回答我,我猜想你是不想骗我。”
余己说:“你还是要走对吗?你要去哪?去多久?还会不会回来?你还……”余己说着眼眶已经红了,“你还要我吗?”
钟二没想到一句情话,又勾起了余己的不安,余己曾经亲眼见过她凭空出现消失,却始终和她一样,在回避这个话题。
但最近,余己总会这样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