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看着又缺心眼,被一群小地痞围住,想要欺负。
是老妇人一把老骨头拎着拐棍儿,带着一只狼狗,将欺负飘飘的小地痞,给打的哭爹喊娘。
收留她之后,遇见她心智不全,也丝毫不嫌弃,不欺负,还不厌其烦的,像教小孩子一样,给她讲些世俗道理。
飘飘脑子不好,记忆力却不差,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也是清清楚楚,和老妇人待了这么久,别的姜子寒不知道她记住多少,总之这男女之间,需得先婚配,才能永永远远的在一起,倒是记的十分牢。
姜子寒将人按在龙床上,他院子里养的那些红颜知己,在他登基之后,全都跟着鸡犬升天,加之大臣按例送进来的,他的后宫数量,一点都不寒酸。
可是心无所属时,他只爱美人,心有所属后,美人晃在眼前,丝毫也勾不起他的兴趣。
飘飘在小山村里,这段时间跟着老妇人上山菜挖野菜,下河捞小鱼,不仅手上粗糙,整个人晒的好像黑土驴,可是他将人密密实实的覆住后,多日来憋闷和冷淡尽数消散,全身热血,都朝着那一个作孽的地方涌。
箭在弦上,飘飘咽了嘴里的蜜饯,却把衣襟拢严实,不让碰了,说是非得姜子寒堂堂正正的娶了她,才肯和他闹。
姜子寒整个人快让这小傻子折磨疯了,额角和脖子憋的青筋毕露,舍不得用强迫只好她说什么,他都答应。
等到总算哄着小傻子用手帮他后,他把人哄睡着,欲求不满的洗过澡,再一琢磨,成婚倒是个好办法。
丞相将她弄丢,姜子寒是无论如何,再不会让飘飘和丞相扯上关系,他如今是天下之主,他的小东西想要个婚礼很简单,他顺带着,再给她安个名正言顺的尊贵身份,将来谁还敢明里暗里的说他的人是个傻子——
钟二就是因此被姜子寒召见的,她这两个月把能想到的逃跑办法都使了个遍,不是没有向姜子寒求救,只是求救的书信从来送不出府。
姜子寒召见她,这才知道她被太尉和御史联合禁足已经两月有余,钟二向他求救,他却提出了与钟二各取所需。
他要钟二以寻常百姓礼节高调嫁进宫中,他便在婚后,让飘飘取代当朝御史之女的身份,待应付过了一切的人,便放钟二天高海阔,还派人护送她去找余己。
不得不说,姜子寒此计一箭双雕,现在他正是根基未稳之时,娶了当朝御史之女,太尉和御史一党,自然就成了他的助益,而飘飘顶了御史之女的名头,往后在这宫中就算将她推上皇后之位,又有谁敢质疑?
丞相若敢跑来认女儿,姜子寒就敢要他有去无回!
两人商量到半夜,一拍即合,钟二答应姜子寒的一切安排,成婚当天,和飘飘同乘一轿,既能掩人耳目,又圆了小傻子的花轿梦。
飘飘很兴奋的样子,左顾右盼,想要像钟二一样推开马车的小窗子朝外看,被钟二拦住。
钟二顾不得颓废,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道:“这回花轿坐了,你就能在有很多好吃的的地方,和姜子寒永远在一起了。”
“嗯!”飘飘点头,开心的咧嘴笑了起来,不再企图去推小窗子了。
两人喜服看似一样,实则大不相同,钟二的顶多算个低配,喜服上图案,是用金粉刷的,看着闪耀,一洗就没了。
飘飘的才是真正的金线纹绣,展翅的凤凰披肩而过,连遮面的珍珠帘,都是颗颗大相同,色泽饱满,更不用说头顶凤冠精美绝伦,从头到脚,皆是皇后才能用的规格。
足可见姜子寒,有多么的重视她。
钟二竟然有点欣慰,虽然姜子寒种马人设崩的影儿都不见,但得一心人的滋味她最是明白,怨不得姜子寒连皇位都能用来交换。
或许换一种境遇,一种相处的方式,姜子寒不会为飘飘做如此大的牺牲,但这个或许,钟二仔细想想,又不成立。
若姜子寒当日没有中了连心蛊,一个失智女子的纠缠,他那种性格,只会想尽办法的摆脱。
若当日中了蛊之后的飘飘没有损伤心智,没有在生死面前,做了姜子寒一线生机的“绳索”姜子寒也绝不会,在连心蛊消失之后,还对她产生如此浓重的喜爱。
他自小身为皇子,又万花丛中滚过,这世间千万种人心,什么没见识过,可偏偏他没尝试过傻到底的爱护。
所以要让他动心,对方必须得是个傻的,否则姜子寒绝不对全心的信任,全心的放松自己,以至于陷入感情。
而飘飘,若不是失智的时候,刚好身边只有一个姜子寒,若不是有连心蛊的效用在先,也绝无可能,对姜子寒如此依恋。
可见一切的机缘,都在千万分之一的巧合里,这巧合中千千万万的环节,无论错了哪一环,都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而她和余己,亦是如此。
钟二脑中思绪万千,感叹最近总是伤春悲秋,还有些神经质,她总结为自己这是相思成魔障。
轿子进了宫门,钟二被唱报的太监尖细的嗓门,给吓的回了神,看了一眼飘飘不知道吃了什么吃花的嘴唇,挑开遮面珠帘给她擦拭嘴角。
飘飘嘴里不知道含着什么,鼓鼓的,咕噜一下转到腮的另一面,看着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