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朝中如今的地位权势,她将来必定贵不可言……
谁知半路杀出这么个妖孽,生生迷了痴了从小乖巧无比的女儿,竟干出忤逆父亲,夜里私会等事,御史这几日上朝都是愁眉苦脸,每每提及此便眼眶通红。
太尉大人本来还劝慰,要么就放手,让她自己选择,要么就索性把人关上,年轻人的感情不牢固,关上一段时间,不让两人见面,再抽时间,和自家女儿好好谈谈,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
太尉大人深深叹口气,终究是将匕首收回了鞘,瞪着余己冷冷的哼了一声,指着门叫他滚。
余己神色暗淡的很,虽然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但再一次被排斥,被骂妖孽,还是他心爱女子的家人,他又怎么能若无其事。
钟二一见他那个小可怜的样子,心顿时跟被剜了一刀似的,实际上钟二对御史大人敬重有,亲近无,她心悦的人,和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便宜爹,孰轻孰重,都不用上称去撑。
这时候余己要是就这么走了,心里多受伤不提,以后再想进来,就难如登天了,想到以后搞不好要面临长期的拉锯战,她就糟心透顶。
再不行就把人设都改了!
但是改完姜子寒的命运什么走势,就完全无法预见,届时出现偏差,一切都玩完。
钟二揪了把自己的头发,怎么越是希望事情上正轨,事情却偏偏朝着阴沟里夺命狂奔——
不光钟二,小天使们一对于这种发展,也是糟心透顶。
京墨:一直潜水,看到这儿,终于炸出来了,这剧情还有救吗?
大白鹅鹅鹅鹅:同一直潜水,估计是够呛了吧。
小天屎:这成了死局吧,御史大人也是……抵抗力太低了。
蹦跳鱼丸:对呀,你看我们太尉大人,拔刀确实是拔刀了,但整个人就很刚。
猫说午后:原著里御史大人的身体好的很,朝堂上跟唇枪舌战,一点儿不输阵的。
鷇华:我好想给他一盒救心丸。
星河落九霄:楼上别闹了好吗?人家中风,你给救心丸干什么。
……
余己戴好了帷帽,转向钟二的方向看了一眼,钟二看不清楚他的任何表情,但是心已经碎了一地。
“你等等……”钟二拉住余己,也不顾上太尉对余己恨不能杀之而后快,硬着头皮对着太尉道:“义父,不要赶他走,他能治好父亲。”
“玉儿!”太尉大人根本一丝一毫都不信,只认为她是被迷昏了头,“你清醒一点,床上躺着的是你父亲,你怎么敢让这种……”
“丞相之女遇袭的时候玉儿就在旁边,”钟二说:“她当时整个脖子都被划开了,是必死无疑的,是余己救活了她,玉儿亲眼看见的——”
钟二说:“她因为惊吓损失了神智,但当时那一种伤,玉儿敢说这世上除了余己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能治。”
钟二抓着余己的手,使劲捏了捏他,转头看他的眼中,全是信任。
“再说当日玉儿才到姑母的府上,与十五皇子一同出游时遭遇刺客,身受重伤,”钟二把原先干服务员时候报菜名的本事都拿出来了。
语调流利又迅速,“也是十五皇子派人将他接去,才治好了玉儿,他对玉儿有救命之恩呐,”
钟二说:“先前回程,遭遇土匪,同样是他救了玉儿的命……且就算撇开这些不提,他的医术,是玉儿见过最好的。”
钟二仰着脸,梨花带雨的看向太尉大人:“玉儿不懂朝政,但父亲如今这个样子,必定会有碍于,与义父整日商议到深夜的事情,按照太医们开的药方,喝上三年五载,人能不能恢复先前的五成,都是未可知。”
太尉神色果然一变,近日,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多年来,迟迟不立储君,到如今也是终于松了口,朝堂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在私下几股势力早早开始暗中较量。
他们身处权势的漩涡,这时候即便是想要置身事外,也根本不可能,一朝天子一朝臣,站队不慎,便是自此万劫不复,御史大人确实倒下的不是时候。
“父亲一生为朝廷殚尽竭力,不该是这种退场。”钟二见太尉大人,面上动容,又说了一句。
钟二余己有信心的,虽然这信心还不到百分百的程度,致使她先前犹豫,但此刻想通,这点犹豫也就没有了。
剧情虽然会崩坏,但是基本不会出现大岔子,御史大人是姜子寒皇位推手的重要人物,他绝不可能死。
既然不可能死,再加上余己那连科学都解释不了的手段,这人要还不见起色,也就无药可救了。
要说钟二前一句话,太尉大人只是动摇,那后一句,太尉就绝对是赞同的,“一生殚尽竭力,确实不该如此退场——”
太尉大人盯着余己看了半晌,对钟二确认道:“你说他是十五皇子的门客?”
“是的。”这次不等钟二开口,余己答道:“我能治好父亲。”
“哼,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我还要亲自去十五皇子府上走一趟,”太尉大人转回床边,给一直在乱划拉,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什么的御史大人掖了掖被子。
交代钟二:“玉儿,你父亲的事,等我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