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额头冷汗,心有余悸地看着已经没有了动静的石桥,压低声音道:“李兄弟,那里是个大凶之地,能不去最好。” “那里有什么?” 虞昭张了张口,微微摇头,没有出声。李落没有追问,既然不愿多说,就不必强人所难。石柱上的血色火光也温顺平静了下来,燃成烛火大小,轻轻摇摆着,没了方才的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