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都说人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可没说什么时候都能赤条条的不着寸缕,就像现在一样。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手法粗糙,却也是用了心的,内伤也没有料想的那么重,内息弱了些,但没有断流之相,且体内另有一股绵长温柔的内劲不停运转,修缮着原本该是七伤八残的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