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许比你杀的人还要多,莫说是个女子,连手无寸铁的幼童我也杀过,如何敢言残忍与否。” 血璃微微张了张口,出神的看着笑着的他,他的笑没有奸诈,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似有诸般心绪糅杂在一起,格外难懂。 血璃吸了一口气:“好啦好啦,我以后少杀人,这样总行了吧。” 李落莞尔笑道:“那倒也未必,你不杀人,人若杀你,难道你要束手不战,岂能一概而论。” “你这个人,真奇怪。”血璃嘟囔了一句,忽然心里一动,自己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