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嘴角微微抽搐,似乎知道英俊男子口中所说的东西是什么,只是不敢应声,哆哆嗦嗦的藏在美**人身后。
妇人俏脸煞白,明白眼前三人的来意,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车厢中的女儿。
英俊男子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原来在她身上。”
面相憨厚的汉子不等自家公子招呼,先一步闯入车厢之中,夹杂着一声惊叫,竟然就这样搜身翻找起来,比起山贼之流更加肆无忌惮。
美**人大惊失色,担忧女儿遭了恶贼毒手,舍下中年男子,踉踉跄跄的扑向马车。
还没等妇人攀上马车,就被英俊男子牢牢抱在怀中,妇人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相貌憨厚的大汉一双贼手在幼女身上摸来摸去。
不管女子如何躲闪哭喊,这名大汉的脸自始至终就不曾变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忠厚老实,只是做出来的事却是人神共愤。
英俊男子开怀大笑,贪婪的趴在美**人的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叹道:“好香。”
妇人满脸通红,怒声喝骂道:“无耻恶贼,放开我!”挣扎的越厉害,英俊男子环住妇人的手就更加的紧,几乎要将妇人的整个身子都挤进自己怀中。
甄夫人看似柔弱,性子却很烈,拼死挣扎,无奈势单力薄,怎也不是这个身具武功的男子的对手。
挣扎中将发髻打散,秀发飞舞,合着英俊男子淫邪的怪笑,格外刺眼。
“公子,找到了。”大汉探身出了车厢,扬起手上的一个蓝布包裹,从中拿出一支玉瓶,色泽圆润,线条修长柔美,一望便知不是凡品。
英俊男子眼中划过热切喜意,大笑道:“玉露瓶果然在你们手中,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罢将美**人推给大汉,劈手抓过玉瓶,放在日光下细细打量起来,口中喃喃自语道,“小露最喜欢花花草草,这个玉露瓶配她再好不过。”
妇人无暇顾及被恶贼夺走的家传至宝,心思都放在车厢中的幼女身上,想进去护着女儿,可是被大汉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英俊男子小心翼翼的收起玉露瓶,脸上的一抹柔情也随之不见了踪影,侧目一望,车厢中的女子垂泪哭泣,两只手拼命的拉拽着凌乱的衣衫。
英俊男子笑骂道:“瞧你这猴急的样,吓着小美人了吧,粗鲁。”
大汉憨憨一笑道:“属下是个粗人,自然比不上公子怜香惜玉。”
这时站在一旁默不做声的随从轻声说道:“公子,东西既然已经到手,要不咱们走吧。”
中年男子连忙哀求道:“大侠,我们已经交出大侠要的东西,求大侠放过我们吧。”
英俊男子冷哼一声,漠然说道:“玉露瓶是我们搜出来的,不是你交出来的,如果甄大人爽快些早点交出玉露瓶,说不定本公子还能网开一面,现在么,怀璧其罪的道理甄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你,你,你还想怎么样?”中年男子颤声问道。
英俊男子邪气十足的笑了笑,剑眉一扬,不等说话,好一个察言观色的憨厚汉子,即刻将美**人往前一扯,低声说道:“公子,可要换个地方?”
英俊男子摆了摆手,慢条斯理的说道:“换什么地方!春宵一刻值千金,在这里最好不过,天为被,地为席,风花为媒,怎是一个妙字了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美丽妇人玉容失色,俏脸一片煞白,拼命挣扎起来,怎奈这憨厚汉子手如铁钳,牢牢按住妇人,只是散乱了衣衫,却没有移动分毫。好一个为虎作伥的恶仆,最让人不齿的是手上做着人神共愤之事,脸上却依旧还是这幅人畜无害的憨厚模样。
美丽妇人越是挣扎,这名英俊男子兴致越高,纵声大笑起来,一点也不担心会被人撞破。
英俊男子长笑一声,淫笑道:“把她给本公子拖上去。”
憨厚大汉闻声就要将美**人拖入车厢,妇人魂飞魄散,只知死死拽住车辕,不敢松手,粗糙的木板将一双玉手割出了一道道让人心疼的血痕。英俊男子眼睛一转,怪笑道:“也罢,美人儿不愿意进去,就在车辕上也无不可,刚巧一边是自家官人,一边是亲生闺女,这般鱼水恩泽才叫爽快,美人儿有此雅兴,本公子一定让你欲仙欲死,知道知道这闺第之间的乐趣。”
美**人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没想到眼前这个男子竟然会想出这等遭天谴的法子来折磨自己,心里一阵阵发苦,生无可恋,就这样死了算了。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美**人心存死念之际,又是这个憨厚大汉,手如急电,卸下了美**人的下颚,以防咬舌自尽。看着手法之娴熟,似乎往日里没少做这些事。
英俊男子轻笑着缓步走了过去,每一步都走的不急不慢,甚是开怀的打量着美**人惊骇欲绝的眼神,似乎这样的眼神格外让英俊男子觉得心满意足。
憨厚汉子笑嘻嘻舍下美**人,身上的禁锢刚刚松开,还不等美**人回过神,另一个沉重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一双手急不可耐的从衣摆下伸了进去,带起一阵阵寒栗。
憨厚汉子提起中年男子,残忍的将中年男子的头摁在车辕尺许处,同枕娇妻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