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在台上简单发表了一番演讲,言语中其实都是在炫耀他,明里暗里都是在表达‘能来这里都是你们的荣幸’这个意思。
这么狂妄自大的人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这还没结束,从台上炫耀完他还要挨桌显示自己的优越感,真理心里笑话他是开屏的孔雀,后又反应过来这么说实在是侮辱孔雀。
安室透端着托盘紧跟着久保胜田,这次的任务对象就是他。在组织里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正式任务,这次任务可能直接关系到他在组织里的发展,换句话说这也是一次考验。
分到他手上的任务是窃取久保会所的情报,以及将其可移动资产全部转移至组织提供的账户。
都说是一场考验,窃取什么样的情报、如何转移资产都要靠他自己摸索。不过这几天他已经弄出些眉目了,久保会所在半年前忽然投资的一家制药公司,制药这方面是久保从没涉及到的领域,却在一星期前没有任何理由的中断了资金支持。
他想这家制药公司就是组织手中的,也许组织曾和久保有过短暂的合作,久保想通过投资制药公司达到什么目的,这绝不可能是一时兴起,因为久保在制药公司身上确实砸了很多钱进去。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组织没能满足久保的要求,直接断开资金。而从组织这么急促的行动安排来看,似乎非常害怕久保会泄露出什么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久保胜田巡视般来到下一桌,安室透想要继续跟着他。
久保会所的机密均被锁在宅邸的保险柜中,想要打开柜门必须用特殊的钥匙打开,他一定要趁这个机会找出钥匙才行。
然而和他计划中的不一样,久保身边的保镖不允许任何人太靠近他,甚至不接他盘子上的酒。
这让安室透察觉出了一些异样,在进入这家酒店前他就跟踪过久保一段时间,那时他身边虽然也有保镖但没有像今天这样严格过。
即使是参加比这还要大的活动也没这样戒备过,难道是久保提前听到了风声?
遭到保镖的驱赶后,领班赶紧过来带走了他。
真理看着久保渐渐靠近到他们这一桌,顿时感到恶寒,尤其是他很没品的在一桌女士面前说着阴阳怪气的话,她恶心的待不下去了。
拿出一张纸随意划拉了两下,对织田说:“走吧,我知道该去哪里了。”
真理在久保胜田过来前赶紧离座,织田也特意挡在了她身后隔绝了后面人的目光。她没有走最短的那条路直接出门口,而是绕道转过了一根柱子,在盲区后故意撞向了安室透。
“啊,你在干什么...”还没等安室透开口真理就先责怪了他,但是声音也不大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抱歉,这位客人。”安室透没想到会碰上她,不过在托盘里的酒全部撒下来之前他其实就反应过来了,但是还是有些酒洒在了她袖子上。
“你在干什么,安室。不好意思,这小子是新来的还不太熟练。”领班赶紧道歉。
“衣服都被弄湿了。”她故意摆出不依不饶的样子。
安室透递给她一块手帕,她一把夺过来动作有些粗鲁地擦着袖子,他看着真理等着她的下一个动作,倒是领班提心吊胆的生怕眼前的客人闹起来害得他没了工作。
真理擦了没几下就将手帕又扔到了安室透手里,恶狠狠地说了句:“你给我等着。”说完就大步走出了大门。
领班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个新来的有些可怜,不过幸好没有连累到他。
安室透收起手帕,等到换班后躲到了没人的地方打开了那张手帕,里面夹着一团纸条。
【拐杖珠宝下长钥匙,三人监视中】
看完后立即用打火机烧了个精光,接下来要怎么拿到钥匙呢。
......
两人出了酒店,织田忍不住夸她刚才的演技,真理歪头笑着说:“那当然,电视剧可没白看。”
“织田,我们去那里。”她示意离立柏园一条街远的观展台。
织田却看向立柏园对面的高楼,如果说那个高楼是绝佳的狙击地点,那么观展台就是最佳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