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哈不可能,你知道我...”
“我不是说身体上的,而是指心理上的累。”
五条悟不爽地咋舌,他有那么容易看懂吗?确实他对于分配的工作越来越不耐烦。
没完没了的咒灵,永远喋喋不休的老橘子,没用的老掉牙规矩,每一样都让他厌烦。
真理却突然问了句:“惠学得怎么样?教他的感觉如何。”
“唔,很有天赋,尤其是摔倒后不服输的那股劲儿,和伏黑甚尔一模一样,神奇的血缘。”从一开始他也只是用玩一玩的心态在教惠,没想到教着教着他的兴趣越来越高。
“既然如此你不如多找几个好苗子,把一般家庭的学生教的比世家出身的更厉害,这样打脸不是更爽吗。”真实想法就是给他找点事做,省的他老是逮着惠一个练,这样还能满足他找乐子的心态。
“啊。”对啊,五条悟悟了。
说起来上次他故意在禅院家家主面前说出了惠的存在,那张脸就像发霉干瘪的橘子皮。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爽。
他们想要偷偷摸摸找到真理这儿来,那些杂鱼也都被他叫人处理掉了。
“看不惯无能守旧的皇帝,把他从皇位上踢下来不就行了。”真理说道。“将军想要篡位,一个人强可不行,身后也要有强大的军队。”
“呵呵呵你想说什么?”五条悟重新戴上了墨镜。
“我只是知道你想做什么而已,看在今天陪聊的份上,下次对待惠记得稍微温柔点。”
五条悟满脸不解:“我一直很温柔。”
不能再和这个自恋狂说话了,真理起身拍拍他的肩,“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对了,如果有人请你去长野县办案最好不要去。”
真理回头看向他。
“最近那边不太平。”具体原因他没有说。
之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真理都没离开东京,直到长野县和群马县联合发出了查案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