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挖参。”
“怎的,你不识字了?”杨满代问道。
“阿父,镇上换了个长守,这两年经常到书院收钱收粮,院长没法子。便停了学堂,遣散了老师们,镇上现在已经没有学堂了。”
“啊!杨浩宇和杨满代同时出声。
“长守让大家就地解散返家,樊院长给我们大一些的学生指了条路,让我们去挖人参,若是运气好,出人头地也是一样。”
“据说樊院长以前只是一穷书生有一次游学时在一座山上挖到一条千年人参才在镇上开办了学堂。”
“不过,挖人参危险太大了,我们村几个都是大一些的学生,三棒子,和大白瓜还有我,还有一些相处好的同窗结伴去了樊院长说的大山。”
向南边三千里路程,我们几人两个月才到,果然有些收获,不过很多同窗遭遇了危险,三棒子疯疯癫癫了,大白瓜不知所踪,只有我,揣着两条人参回来了。
杨满代听后一脸震惊,杨浩宇听后同样小脸通红,只是有些不甚明了。
三千里,和几个月这两句他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然后我回来才到那酒馆换了人参准备去买点药看看疯疯癫癫的大白瓜去,便碰到了阿父您。
“棒子那孩子现在在哪里?”他家人知道了不得气晕过去,还有大白瓜?当真找不到了嘛?”
杨满代悲恸的问道。
“唉~阿父,待将这金子换了东西给他们家拿些去。”
“一会我们去看棒子,棒子在樊院长哪里,院长认得草药会一些医术。”
“山子哥,学堂不是解散了嘛?”
“是解散了,但樊院长还在这镇上没有离去啊。”
听到这,杨浩宇心中想识字的念头火苗又重新燃起。
随后又聊了一些镇上事宜和白涯村近况便离开了小屋。
哐哐哐~
木门上的铁环被拍的哐啷哐啷响。
“谁啊?”门里发出低沉沧桑的声音。
“院长,是我,山明。”
“哦,快进来说话。”打开了门一儒衫长须老者映入眼帘,杨山明立施一礼。
老者一看还有别人,看了看杨山明后示意几人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