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慧此时就站在韩数的身边,她看着女儿微隆起的肚子,百感交集。这就是她的女儿,从出生她就没有看过一眼。哪里知道再次重逢,女儿都要做妈妈了。
“孩子还听话吗?”
韩数听到她的问话,表情有一瞬间的怔神,“很听话,从怀上到现在都没怎么折腾过人。”
“那就好,看来是像时律不像你,你可折腾人了…”
宋玉慧像是感觉自己说错话,将余下的话咽了下去。别人怀孩子也就普通的孕吐,而她吐到缺水直接在医院输营养液。
她什么都吃不下去,吃什么吐什么,人瘦得都快要脱开。
那时候她只想着,无论遭多大的罪也要把孩子平安生下来。整个孕前期,她几乎都是在医院度过。
产检时说女儿,生下来是儿子。她没有怀疑过,因为这样的事情很多。她那时候有一些小庆幸,自己生的是儿子。
沈家家大业大,虽然丈夫和公公都不重男轻女,但她一直觉得要是生个儿子会好很多。
她一直以为书扬是自己的孩子,那么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她怎么能不疼爱?谁能想到事实会是这样,她养的是别人的孩子。
大错已成,女儿怨她,她能接受。
韩数听到她最后那句话,想起听到的事情,眼神黯了黯。她生自己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可是……
暂时就以这样的关系相处吧。
明明是亲母女,却生分到这样的地步。
等沈家人依依不舍地离开,韩数和赵时律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她问起彩头的事情,“那副画在哪里,我帮你找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书桌那里翻起来。
赵时律慢慢走过来,扳转她的身体,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如果没有中间的横着的肚子,两人现在应该是紧紧相贴。
因为怀孕她胖了一些,别人怀孕或许会长斑啊变丑之类的。她反倒是越发的水灵,皮肤吹弹可破,气色白里透红。
还有身材,也发生了变化。
肚子鼓了起来,上围也同样鼓起来。
他眸色暗沉,徐徐吐出几个字,“不用找,那副图就是你。”
“我?”
“没错,一副有关观音的画。”
“我能是什么画?”韩数莫名其妙起来,突然她在他幽暗的眼神中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不会说是那什么观音坐莲吧。”
她的脸“腾”地就火烧起来,暗呸一声。谁说他冷漠无情的,端着这样一张清冷寡欲的脸,说着世上最不要脸的话。
他的身体已经俯过来,清冽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表演给我看看,就现在。”
在那些个被思念折腾的夜晚,他做过无数的绮梦,有过无数的幻想。大抵是因为男人的本性,动情起来想的是要将她如何如何。
顾忌到肚子里的孩子,他们行房的次数少得可怜。
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幽欲之色,似狼王狩猎,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那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的眼神,令她不由得心肝发颤。
她本就是一靠近他就动情的身体的,眼下更是差点站不住。要不是他修长的两条腿将她紧紧夹住,恐怕她就要滑下去。
“嗯。”
细若蚊蝇的声音,令他大喜过望。
一把打横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因为怀孕她丰腴了许多,尤其是某些地方,令人爱不释手。他不敢太用力,缓缓地动作着,看着她的表情。
她已经羞得没脸见人,玉手捂住他的眼,“不要看。”
他一把拉过她,吻住她的唇……
一切归于平静后,她回想着刚才那极致的欢愉,脚趾都蜷了起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前世和沈书扬在一起时,她从未体会过这种快乐。
原来这就是别人说的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如果不是因为她有孕,她想他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就如同他们的第一夜,他可以那么多次,毫无顾忌。
等孩子生下来,她一定要……
“在想什么?”
她脸上还有红晕,“哦,没想什么,在想两个爷爷。听说以前一直有过节,怎么在后院说了一会话就和好了”
赵时律眼露笑意,“这有什么不理解的,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无论是友情也好,爱情也好,只有两个人最清楚。别人雾里看花不明所以,当然想不明白。”
他说得倒是没错,就好比他们。
或许在别人的眼中,他们之前是没什么交集的。可是事情变幻着她重生了,所以他们又走到了一起。
第二天,沈家一早就开始忙活起来。
到了中午的时候,几乎南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收到沈家的帖子。很多人纳闷起来,沈家人一什么时候有个孙女?
白家也收到了帖子,帖子就在白露的手上。
“才把我们赶出来,这边就要给亲孙女办宴会,真是好得很。”
“露露,现在我们不能和沈家闹翻,你得先把白氏抢过来。”白夫人在一边劝着,在她的心中白家才是一切。
白露脸沉着,把帖子放到一边,“妈说得对,今天我们都去。我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