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颤颤巍巍的忙捡起奏折双手奉上,脸色惨白着快哭出来了。
温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虽然唇角还带着慵懒的笑意,眉宇间嚣张快肆意出来,但他的眼睛冷的很,什么清楚都没有,他微启唇,吐出一个字:“滚。”
那婢女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苏德远见有婢女被皇帝给罚了出来,他无奈的进了殿里,温景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叫丞相把奏折再写一遍,朕懒得捡。”
真是任性啊。
温景是个不折不扣的“爱之欲其死,恨之欲其生”的男人,被婢女摸过的奏折,直接不要了,还要堂堂丞相再写一遍。
苏德远弓腰称是。
突然想起了什么,温景立马来了兴致,“苏德远,拿纸来,要颜色最好看的,按女子的爱好来,朕要写信。”
苏德远哎了一声:“皇上,可是您这奏折可还……”没看完呢,又要偷懒啊,今晚可别不是又要熬夜到三更半夜,困得冒黑眼圈补着批奏折了,还边批奏折边将那些大臣一顿臭骂,怪他们说话太唠叨,净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