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让我们这些难民进城!”
“为什么啊?”欧阳晋疑惑,“难不成城中也十分困难,实在接济不了那么多难民?”
听到他的话,妇人大笑了一声,污浊的眼角都渗出泪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禹阳虽然比不得京城,但和滔阳相比,实在好的太多了,城中困难?困难的不是他们,是被禹阳排斥在外的我们这些可怜人!”
“你们是去禹阳的吧?”她又笑又哭,“别想了,你们是进不去的,没有活路的,没有活路的。”
说着说着,她呢喃着抹了一把满是血痕的脸,磕磕绊绊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像是在提醒什么一样,“没有活路的,没有活路的。”
“怎么办?”欧阳晋脸色不好,禹阳城的城门不开,那他们也没办法通过禹阳去到沭州去,难不成那么久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姚念没出声,她看着那个拖着小孩的女子。
地上被拖出长长的血痕,小孩的眼睛也阖上了,犹如一件物品。
女人漫无目的,一直在往前走,却满脸的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