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澹台文鸢扯开,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而澹台文鸢目光清澈,丝毫没露出任何破绽。
澹台祁勋目光微微收紧,这女人,不是真的无辜,就是太会隐藏。
看来想得到答案,就必须留在这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好,既然姐姐都安排妥当,那我就坐享齐人之福,一切都劳烦姐姐了!”
澹台文鸢听着澹台祁勋突然变温柔的语气,一时没反应过来。
“姐姐,不是说好,带我去换衣服吗!”
澹台祁勋明朗一笑,伸手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
澹台文鸢回过神:
“祁勋,你怎么,一点也不难过呢?”
“人终有一死,我难过与否,不在于他的生死。
活着的时候,都已经疏离成了那个样子,死了,为什么还要装模作样的哭那两声!你说是吗?”
“祁勋,你还在怪爸爸当年将你囚禁,不让你去找钟离家那个丫头吗?”
澹台祁勋微微侧过身,目光变的狠厉,
“姐姐明明都知道,就别再提了,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和当年有关的只言片语。
还有,葬礼一切从简,不必办的隆重!”
“从简?那怎么行!怎么说爸爸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澹台家主…”
澹台祁勋直接抬手,轻挑起文鸢的下颌,一点点逼近,目光带着不可一世的桀骜。
“姐姐可别忘了,现在的澹台家主,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