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自残,你肯定不会说对不对?”
自残二字不好听,易青锁眉,嘴里淡淡道,“那得看你问什么。”
江商:“祭酒为什么和天皇吵架?”
“她说了我不爱听的话。”
“那祭酒为什么要拍晕自己?”
“我没办法让她不说,只能让自己不听了。”女子语气淡淡的道。
江商:“……祭酒,你品品,你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易青嘴角勾了勾,“哦,那又如何呢?”
江商:“……祭酒,你真的坏。”
“我坏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这话有点耳熟。
江商一想,这不是她之前才说过的句式吗?
憋了一会,江商道,“祭酒,你床好硬啊!还有你被子好冰,就跟冻出来的冰块一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易青:“少啰嗦,我不是让你枕在我胳膊上了吗?”
江商笑着往她怀里拱了拱,“祭酒真好,不过你这衣服的确柔软,是什么料子的?”
别看这件黑袍其貌不扬,但是真的十分柔软贴身,出乎意料的舒服。
清隽的嗓音带着些许得意,“是云道上锦,现在已经绝版了。”
江商有些羡慕,“真绝版了?”
“真绝版了。”
“可惜。”
易青瞥了她一眼,故意把自己的衣服往自己这边扯了扯。
江商:“……祭酒,有没有说你很幼稚?”
易青:“……”
“起来了。”她喝道。
江商表示拒绝,她不想起来。
好不容易爬上祭酒的床,不躺她个几百年她都舍不得起来。
虽然硬了点,但是祭酒的胳膊软啊。
唉,还是小身板福利多。
否则祭酒肯定不会让自己爬床的,更别提抱了。
突然不想长大了。
回头预知一下,看看有没有类似效果的物品,找回来藏着。
以后把祭酒惹生气了,就抱着她小腿卖萌。
嗯,计划通。
“起来。”易青又催了一遍。
“祭酒,你今天怎么睡这么短?以前你都睡一个月的!”
易青瞥了她一会,淡淡道,“我要换衣服了。”
江商不情不愿的滚了一圈,让她收回胳膊。
床榻上没什么味道,只有祭酒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仿佛雨后新竹的清冽,浅浅的。
江商坐了起来。
易青拿起青衫,抬眸问道,“你要看着我换衣服吗?”
江商一愣,下意识道,“有何不可?”
“哦。”女子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开始解衣带,手一伸就露出了削瘦的肩膀。
江商没想到祭酒这么随性,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后脑勺已经砸到了床上,发出了钝响声。
她直勾勾的看着屋顶,神情恍惚,脸红如同脂染,久久无法回神。
祭酒脱衣服了。
她还不介意自己看?
那自己看不看?
看不看?
看不看?
好想看。
可是又不敢看。
但是不看好亏啊。
可能是唯一一次机会呢?
就算不是最后一次,说不定下一次都要千百年后了?
呜呜呜,看吧看吧看吧。
江商心中天人交战,突然,一只削瘦修长的手掌在她眼前摇晃。
女子清隽的嗓音平淡如初,“我换完了。”
江商:“……”
交战瞬间分出胜负。
血亏。
血亏。
血亏。
……
天空之殿。
晨星面色疲惫,站起身走到窗前,“休息一下,你别装了。”
冥帝无辜的抬头。
“看了三个时辰都没翻一页。”晨星侧身靠在边上的墙上,眼睛望着窗外,嘴里淡淡道。
被发现了?
冥帝果断的放下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对于晨星的话就当没听见。
突然,晨星笑了,她道,“小家伙回来了。”
冥帝神识一扫,就见青衫女子面容淡然,怀中抱着粉雕玉琢的小家伙飞了上来。
赫然是易青和江商。
看见易青精神抖擞的模样,晨星啧啧称奇,“还别说,江商说不定真能成。”
冥帝:“……你觉得不能成你还瞎撮合?”
“尽人事听天命,”晨星不以为意,“反正地皇看起来又不像良侣。”
冥帝低声道,“地皇好像不想放手,你少说两句。”
晨星呵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易青一个踏步,便出现在了殿中。
她旁若无人的抱着江商,找了个沙发一靠,舒坦的吐了口气。
江商也往后一靠,吐了口气,与易青如出一辙。
冥帝:“……”
晨星手一伸,江商不自禁的飘起。
江商愣了一下就淡定了。
这段时间她飘好多次了,尤以晨星帝君最爱这样抱她。
想抱她的时候,伸手一招,她不管在哪,都自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