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江商有点疑惑。
师尊她们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祭酒还在敷衍。
她觉得祭酒并不是这种人。
冥帝与晨星对视了一眼,知道她们的目标被易青看出来了,所以她死活不肯接口。
她眼睛一扫,就见江商满脸疑惑的模样。
转了转眼睛,冥帝悠悠的道,“江商,你有什么想法?”
江商一愣,受宠若惊。
她们谈的好好的,干嘛突然问自己?
见她的表情,晨星也想到了什么,她笑容可掬的道,“来,坐上来。”
江商:“???”
无事献殷勤,你们想干嘛?
她一抬头,发现祭酒也在看着自己。
她桃花眼意味不明,江商有点看不懂。
冥帝看了易青一眼,“有话就说,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江商不知道她们意思,只得拱拱手道,“帝君所言甚是,人皇宫执人界牛耳,然天高地远,百姓难闻人皇之音,盼之如盼甘霖。如今帝君欲令民望皇者圣颜,解读人皇之政,实乃盛举,民必归之如流水。”
多说多错,不清楚情况的时候,夸就对了。
江商很警惕。
但是刚说完,她就挨了一个暴栗。
冥帝敲完她的脑袋,才悠悠的道,“我让你出谋划策,谁需要你夸了?就你会说话是不是?”
晨星再次开口道,“坐过来。”
江商苦了脸,心中纠结。
师尊就不说了,晨星帝君也一直待她极好,如同子侄。
如今她两次开口,她再不答应,再让她请第三次,就不太好了。
但是……
江商看了眼冥帝,又看了眼晨星,最后还是看向了祭酒。
她也没办法了,祭酒恕罪。
易青耸拉眼皮,知道躲不过了,她道,“让你坐就坐,看我做什么?”
江商委屈的瘪了瘪嘴。
等真坐上去,江商感受到了压力。
三双眼睛落在她身上。
害怕怕。
对面正坐着的是祭酒,虽风姿清雅,但她此时一派懒散无力的样子,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盏轻酌,桃花眼却正看着自己,意味不明。
左边是师尊,她淡淡的看着自己,眼眸锐利清冽,看着就压力超大。
右边晨星帝君倒是笑咪咪的,她青衫妥帖,墨发高束,说不出的温润,就是那笑容,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她卖掉。
江商下意识往前挪了挪屁股,脸色涨红,如坐针毡。
冥帝有些意外,难得看见江商害羞的样子。
她挑了挑眉,抿了口酒,眼神渐渐戏谑起来。
晨星依旧笑眯眯,挥手道,“你别管她们,你看我就行了。”
江商依言。
“你有什么见解,尽管说,我们可没有因言获罪的习惯,就算你现在张口骂冥和易青都行,我保证你没事。”
江商脸抽了抽。
怎么听都觉得你是想坑我?
骂祭酒和师尊,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冥帝低头喝酒,掩饰眼中的戏谑,“怎么?你以前不是狂的很吗?”
江商正色道,“以前商又没拜师尊为师,那时候师尊旦有不合商心意的,商当然不惯着,但是现在不可以。”
以前冥帝老是质疑她,对她没好脸色,江商当然也照怼不误了。
后来才知道,师尊虽然脸冷,人还是挺好的,她不就不怼了吗?
而且晨星帝君也挺好的,之前她以为晨星帝君要搞事情,结果发现她没有。
这就让人很不好意思了。
冥帝对她的话很不满意,“感情你现在是惯着我呢?”
江商神色一僵,讪笑道,“师尊息怒,是商用词不当。”
晨星见此,笑出了声,她干咳一声道,“说正事,冥你别打岔。”
江商正了正嗓子,下意识瞥了眼对面。
就见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酒杯,桃花眼清亮,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江商连忙收回眼神,平息心情,“帝君所想肯定是对的,但是不够。”
晨星歪了歪头,“愿闻其详。”
一进入正题,即使身上有三个眼神盯着,江商也冷静了下来。
她道,“兵法有言,用兵当奇正相佐,所谓,以正合,以奇胜。”
“帝君想到了正,却没有想奇。”
“固然,解读人皇宫大政,请皇者出面,乃固本之策,虽不胜,亦不会输,”她道,“但是我们可未必来得及。”
晨星挑眉,“继续说。”
江商挪了挪屁股,整理语言,“帝君,在此之前,商想问这新闻台,是帝君的想法还是人皇宫的想法?”
“真的只是为帝君出台掌权做准备,还是……”她眼神有些探究,“还是为某些大政探路?”
晨星一滞,下意识看向冥帝和易青,“你们?”
冥帝放下杯子,翻眼道,“她自己猜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易青笑了笑,摆弄起了酒杯,发出了叮当的声音,“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