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许梨看他好像并没察觉什么,默默往旁边挪,怕被大家看见,继而心里想起刚才说到的事,担心的问:“闻澈很严重吗?”
“还好。”陆嘉行也不想太吓着她,说,“你不用担心,他……会好起来的,要是想看他,找你一天我带你去。”
许梨点点头,“好,他一定要好起来。”
陆嘉行注意到了她的躲闪,旁不可查的叹口气,不想破坏气氛,把话题又拉到了孩子上,说:“安歌很聪明,这么小就会背诗。”
没有哪个做母亲的不喜欢听到孩子被夸奖,许梨心态放松下来,不吝惜夸奖道:“他是很厉害,就是说话晚——”她仰头回忆,三两点星光映入眼眸中,明亮又清澈,她说,“两岁多才会说话,我之前还怀疑过他是哑巴。”
许安歌发觉大人不再理他,终于偷偷的啃完了陆嘉行吃剩的那小半张饼,抹了抹油乎乎的嘴,不满道:“不是哑巴呢!”
话音就响在陆嘉行的耳边,他吓了一跳,皱眉道:“你小子说话怎么一惊一乍。”
许安歌吃饱睡足了,精神头格外的好,摸了摸陆嘉行的眉心,闹着要下去玩。
“让他跑跑吧,要不晚上不好哄睡。”许梨把许安歌掐下来,“就在我们视线内玩,不许跑远。”
她说完回头,映着旁边摊位的灯,看到陆嘉行眉头闪着油光,她忍着笑,踮起脚尖擦了擦。
“啊……是刚才安歌的手太油了,把你……”意识到动作太亲密,许梨忙解释。
陆嘉行视线盯着旁边玩耍的许安歌,捉住许梨要收回去的手,顺势在她唇上飞快的亲了一口。
许梨眨了眨眼,捂住了嘴。
陆嘉行坏笑,“把整张脸都捂上吧,全红了。”
许梨使劲闭了闭眼,孩子在,她也不好发作。
夜风凉,吹来寒意,两个人身上都是火锅味。
“你等一下,我买个东西。”她借口去旁边缓了会儿情绪,又买了一颗柠檬回来。
“我让店家已经把它切成两半了,你等会把它们放车里,就不会有火锅的味道了。”许梨低着头,把手里袋子递出去,“到家拿出来,还能泡水喝。”
陆嘉行接过袋子提着,笑了笑。
许梨被他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在旁边还有个能闹的,气氛也不会太怪。
此刻,许安歌小朋友正兴奋的拍手跳脚,冲着他俩喊:“快看,哥哥姐姐在黑黑的地方打炮呢!”
许梨脸上尴尬了一瞬,陆嘉行的表情也是不自然的,他都差点要伸手捂住许梨的眼睛了,两人顺着许安歌手指的方向看——
神特么打炮!
那是两个人在放摔炮。
许安歌手一摊,又喊了声:“诶,哥哥姐姐打完炮呐!”
周围有人在看,许梨脸都羞红了,碰了碰陆嘉行,“你快把他掐走。”
陆嘉行绷着脸,过去掐住还嚷着为什么叔叔阿姨不继续打炮,他还要看的许安歌小朋友。
两个人带着个熊孩子逃一般的往回走,走出众人视线老远,两人脚步才放慢了,互相对视两秒,不约而同的都笑了。
陆嘉行手指在许安歌脑门上弹了一下,问许梨:“这孩子说话一直这样吗?”
许梨耸肩忍住笑,说:“不长这样,偶尔颠三倒四的,还有点大舌头,‘辣’、‘娜’不分。”
“我也发现了,这是哪的口音啊?”
陆嘉行随口一问,真的没想套出什么,许梨也是随口一答,也忘了防备。
她说:“G市。”
陆嘉行眸色沉,点头,“哦。”
许梨心里小鼓莫名乱敲,总觉得说错了什么。
……
两人回去的时候,一桌子全都喝醉了。他们几个离得近,把面包车留在这,勾肩搭背的说要溜达回去。
陆嘉行也喝了酒,不能开车,他看了下表,把车钥匙扔给许梨,“你没喝,你送我回去。”
“啊?”许梨反手指着自己,“我吗?我还要回去做真题呢,要不你找代驾吧。”
陆嘉行脸上僵了僵,说:“等代价来还要很久,你送我快,正好咱俩说说视频的是,总要有个应对。”
他要不提,许梨都快忘了。
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象牙塔里没经历过什么的小女孩,知道以陆嘉行的能力,这点事还是能搞定的。
但是许梨还是接过了车钥匙,又对许青禾说:“你把安歌带回去,我送完他就回来。”
许青禾喝得不多,把许梨拉到一边,“我让你告诉嘉行哥安歌是他儿子,是让他对孩子出钱负责,不是让你把自己搭进去!你倒好,帮他白养着儿子,人还给他泡!”
许梨瞪眼了,“你说什么呢。”
“说你啊,清醒点,这年头没男人可以,没钱不行!说实话,我以前也迷嘉行哥,他那种样子,谁不迷,但我后来就清醒了,知道有些人不是不能碰,是没资格碰。你能玩过他吗,他什么手腕,才几天就哄着你成这样了!我提醒你啊,你可别少女心又泛滥,一颗真心往人家公子哥身上栽,想想他父母那个样子,你能不能受得了。”
许青禾说完拨了拨发丝,“当然,你要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