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了。

“何砚，你在和我讲条件。”

玻璃外的身影动了动，离浴室的门远了些，语气轻快带着幸灾乐祸的得意，“我可不敢，默默说东我绝不敢说西，我怎么会跟你讲条件。”

“……把浴巾给我吧。”储默凡拍拍玻璃，浴室门外传来关门的声音。

储默凡凑近听了听，半天听不到动静，何砚出来了？

“何砚，何砚。”

“……”没有人回答她。

“何砚你出去了吗？”储默凡打开一个小缝，大眼睛扫视屋里，安静的只有她自己的回声。

目光锁定沙发上的大浴巾，储默凡小跑着拿起浴巾，刚围在身上，何砚突然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锁骨上，轻轻一嗅，“真香。”

储默凡抬腿一踢，被他握住脚腕，“别去了，你忍心把我自己扔下吗？”

“忍心。”

肩头突然一痛，一排整齐的牙印印在上面，储默凡回头扣住他的手往后走，将人压在墙上，占据主导地位。

只是偷偷踮起了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