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如果仅仅是这些我确实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你别忘记了,还有薛长安。”
雪莲一怔,说道:“殿下,您是说……”
“现在是薛长安下手的最好时机,她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殿下,那么这么说来,长安公主殿下有可能会绑架孙小公子?”
“如果单单是孙小公子无所谓,一个大男人受点折磨就受点折磨,但是薛长宜不一样,她金枝玉叶的。”薛子宁说道。
雪莲点了点头,“那要不要属下去提醒一下孙小公子?”
“暂时先不需要,我们还不知道薛长安到底想要做什么?”薛子宁说道。
薛长宜坐在椅子上,看着孙子寒问道:“子寒,为何不住在孙府,一定要住在客栈里?”
孙子寒看了一眼云烟,云烟摇头,示意周围没有人。
孙子寒将袖子里的一只有些折半的金簪拿出来放在薛长宜的面前,薛长宜见此,面色一白,她看着孙子寒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拿着一个破碎的簪子来给她看?
看到薛长宜微红的眸光,孙子寒一愣,他没有做什么,为什么薛长宜会这么伤心?还是一旁云烟看不下去了,她将折
了一半的今簪看了一下,然后在今簪头上那处一掰开,一张纸条露了出来,她将纸条放在桌子上。
薛长宜凑上去,只见上面只有几个字,“远离孙府。”
“这是……”
“我不知道何时我的腰间何时多了这枚折了一半的金簪。”孙子寒说道,他实在想不起来,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悄无声息的就把金簪放在了他的身上。
“子寒,你就凭着这四个字住进了客栈?”薛长宜不可置信的问道。
孙子寒点头“从我入了这里,我就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我说不出来,可是我觉得既然他能这么神秘的把东西放在我的身上,恐怕并不是敌人。”
“你是说他想帮我们,又不能现身,所以才这般行事?”薛长宜问。
孙子寒点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纸条上的字体,我就相信了,薛长宜若是我一个人无所谓,可是现在还有殿下您,我不能拿您去冒险,我输不起。”
薛长宜闻言,心里暖暖的,心中最后的一点不满都消失云散了。
“驸马爷,这个金簪能给奴婢吗?”云烟说道。
孙子寒点头“拿去吧,虽然折了一半,但是确实是货真价实的
金子。”
云烟嘻嘻一笑,拿着金簪小心翼翼的揣了起来。
“子寒,那会儿你去干什么了?”薛长宜想到孙子寒把她扔到了路上,想到此赶紧问道。
孙子寒一怔,苦笑的说道:“我看到了一个故人,不过是我认错了,故人不可能在这里的。”
薛长宜一愣,半响才缓缓抬起头来问道:“是风姑娘吗?”
孙子寒浑身一颤,下意识抬起头来,只见她的目光很明亮,亮的他无法去对着她撒谎,他点了点头“是的。”
“子寒,你……还……”
“殿下,你那个误会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曾经小时候的玩伴罢了。”孙子寒垂下了眸光,她做回了她的长宁公主,一切都已经是新的开始了。
他想问问她,之前到底去了哪里?
薛长宜见此,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说道:“子寒,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我知道。”孙子寒说道。
“子寒,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孙子寒看着她,一笑“自然,因为你是我的妻。”
薛长宜浑身一颤,心里最后的一点点的淤泥都消失了,她还在怕什么?他是她的相公,她
的夫君,这一切不会改变的。
她也不允许任何人改变。
翌日,薛子宁和雪莲在房间里吃饭,忽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雪莲开门,看到来人我有些疑惑的问,“你是……”
“在下云烟,姑娘见过我的。”云烟咧嘴一笑。
薛子宁忽然想起来了“你是薛长宜身份的云烟?”
云烟笑道:“姑娘好记性。”
“你是跟随薛长宜来到了这里?”薛子宁问。
云烟点头“是的,姑娘?”
“知道我的还有别人吗?”
云烟摇头“属下没有告诉孙小公子,想着见过了殿下,听殿下吩咐。”
“云烟,姑娘这是……”
“我家殿下说,长宁公主的大恩大德我家殿下没齿难忘,以后若是有需要我家殿下,我家殿下义不容辞。”
“义不容辞就罢了,本宫只不过想着都是同胞姐妹,有什么仇怨都是过眼云烟,万万不可搬到明面上,显然薛长安是不想这门亲事成功,本宫不过做了一个姐姐应该做的,让你家殿下不必感激,都是应该的。
毕竟,长宜是嫁入了孙家,与本宫又亲上了一份,本宫这么做是无可厚非的,就是看在了孙家的份
上也会义不容辞的去做。”
“我家殿下,让奴婢一定好好的叩谢殿下。”云烟说着跪地磕头。
薛子宁一个眼神过去,雪莲赶紧将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