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轩蹙眉不再说话,孙知远冷笑了笑。
“云轩,云轩……”沈老夫人呼唤着,慌乱之下拐杖掉落地上。
沈云轩的脸色难看至极,“孙大人,本官的祖母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本官唯你是问。”
此时的孙知远似乎并不怕沈云轩的威胁,脸上更多的是喜悦之后的得意,“沈大人放心,沈老夫人有什么异常,本官负责。”
“孙大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沈云轩冷冷的问。
孙知远笑着道:“玉佩的真假本官相信沈老夫人才能分辨出来,所以本官请出沈老夫人。”
“孙大人,就为了一个区区的玉佩你竟然把本官的祖母千里迢迢从昭平接过来?”
孙知远道:“确实折腾了沈老夫人一些,但是值得。”
“孙大人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因为沈老夫人不是你的亲人,才能这么说话?”沈云轩冷道。
孙知远笑着道:“事后,本官会亲自赔罪,沈大人你敢吗?”
一旁的周氏不安的拽了拽沈云轩的衣袖,沈云轩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没有事情。
可是周氏根本放心不下,因为这块玉佩她知道是假的。
“沈大人怎么不敢了?”见沈云轩
迟迟未答应,冷嘲着。
“沈大人,是不敢了吗?”林大人站在孙知远的身旁问。
温玉溪看着沈云轩,沈云轩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他见此心下一沉,“孙大人,沈老夫人看不清东西,她怎么可能分辨出来玉佩的真假?”
孙知远道:“温大人可能不知道,沈老夫人是江南女子,家中曾经是做玉石的生意,就算沈老夫人现在眼神不好,但是是不是沈家的玉佩她可是比谁都清楚。”
他朝着沈云轩望过去,冷笑,“沈大人,莫不是你手中的玉佩是假的,所以才在这里拖延时间吧?”
“玉佩?什么玉佩?”沈老夫人忽然问。
孙知远笑着对身边的沈老夫人道:“老夫人,您沈家的祖传玉佩,您可记得清楚?”
沈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道:“不是不在沈家了吗?”
孙知远道:“是,现在它又出现了,想让沈老夫人分辨一下,但是您又看不到怎么分辨?”
沈老夫人笑了,“老身从前在家中,从不用眼看,因为有时候眼会看错。”
“沈大人,沈老夫人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孙知远咄咄逼人。
沈云轩脸色发黑,此时女帝开口了,“沈大人
……”
沈云轩走过去,将玉佩放在沈老夫人的手中,孙知远道:“沈老夫人掌掌眼。”
沈老夫人举起玉佩,摸了一把,笑着道:“云轩,你娶了你心爱的姑娘了吗?”
众人一惊。
孙知远蹙眉,“沈老夫人,您看清楚了吗?”
沈老夫人看着孙知远淡淡的道:“老身的祖传之物怎么可能看错?这就是老身沈家代代相传之物。”
孙知远摇头,甚至退后一步。
沈老夫人继续道:“当年老身把它给云轩的时候,告诉他,有喜欢的人就送给她,云轩,你找到喜欢的人了吗?”
一旁的周氏也是一怔,这明明是假的,沈老夫人竟然说它是真的,难道沈云轩和沈老夫人提示过?
“是,找到了。”沈云轩走过去,望着沈老夫人道。
“所以,你留下来了是吗?”沈老夫人问。
“是。”沈云轩回答着。
“沈老夫人,这枚玉佩就是沈家的祖传玉佩,是吗?”温玉溪问道。
沈老夫人点头,“如假包换。”
“不可能。”孙知远低吼着。
温玉溪冷笑,“孙大人刚才信誓旦旦说是假的,这会儿沈老夫人说是真的,孙大人又说是不可能,
莫非这些都是孙大人安排好的吗?”
孙知远浑身一颤,“温玉溪,你血口喷人。”
“难道不是吗?孙大人搞了这么大的阵仗,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是想让沈大人退出朝堂吧?”温玉溪步步紧逼。
孙知远神色有些慌张,“你……你别诬陷人。”
温玉溪掀开袍子,跪地道:“陛下,孙知远诬陷朝廷命官,罪大恶极,还请陛下降罪。”
“温玉溪,本官何时诬陷朝廷命官?”孙知远怒道。
“刚才就在诬陷。”温玉溪道。
沈云轩也走上前,道:“还请陛下还臣一个清白。”
温玉溪给了幔帐之后的凤灵儿一个眼神,但,凤灵儿并未说话,他反手在众人不注意飞出了一个石子。
但凤灵儿还是不说话,温玉溪心下一沉。
沈云轩也注意到温玉溪的异常。
此时孙知远冷笑,“怎么陛下怎么不治我的罪了?”
温玉溪一怔,抬眼发现幔帐之后的身影纹丝不动。
孙知远冷笑,“恐怕你们都不知道吧,这幔帐后面的人根本不是陛下,而是假扮的。”
众臣惊讶不已,纷纷摇头,不相信。
孙知远看了一眼林峰,林峰道:“孙
大人说的没有错,我们一直在和一个假女帝上朝,分析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