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上离开的时候明明没有锁门,难道是那小子把门反锁了?
“阿南,赶紧开门……你老婆来接你回家,是男人的话别那么小气行吗?”贺维之把门拍得震天响。
然而,酒窖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喂,我这里可不是收容所,赶快滚回你家去!”
“臭小子,别逼我撞门!”
……
无论贺维之如何威逼利诱、怒骂,贺川南压根不理睬。
十分钟后,他的表情略微尴尬,主动向温暖解释说:“不好意思,酒窖只能从里面上锁,备用钥匙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温暖看了眼手机,距离登机时间只剩下不到四个小时。她思索片刻,主动提议说:“大哥,我想单独跟阿南说几句话,可以吗?”
“好,有事来偏厅找我。”贺维之是个识趣之人,扔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冷风夹着细雨,迎面扑在温暖的脸上。郊区的气温本就比市区要低,她冷得浑身发抖,靠在酒窖的木门上缓缓往下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