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得知他妈被拘留,急急忙忙来找沈容的孟军恰好看到这一幕。他出奇的愤怒,冲了上来,对着沈容劈头就是一顿怒骂:“好你个沈容,难怪最近变得这么硬气,原来是攀上了新的姘头,所以急着想把我甩开是吧!”
沈容听到他的声音,怒从心头起,二话不说,扬起巴掌就挥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急救室门外响起,孟军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捂住脸,下意识地想回手,却被耿长河给拦住了。
“怎么,跟蒋丽妃好了这么久,都不认识我?”耿长河抓住他的手臂,冷笑道。
孟军定睛仔细一瞧,认出了耿长河,脸上的愤怒转眼变成了尴尬。他对沈容和耿长河的指责是捕风捉影,而他给耿长河戴绿帽子可是结结实实的事,证据都揣在蒋丽妃的肚子里。
“你,你怎么在这里?”孟军的气焰顿时弱了三分,尴尬又疑惑地望着耿长河。
沈容在一旁抱着胸厌恶地看着孟军:“你走吧,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来!但我只说一次,不可能,我妈被你妈气得自杀,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不管你们开出什么条件,我都不可能同意和解!”
自杀?孟军懵了,他是知道沈母出了事,可因为太惦记关在拘留所里的孟母,他也没详细打听,一听说沈容在二医院的急救室外,他就匆匆忙忙赶来了,没料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内情。
张了张嘴,孟军为自己的母亲开脱:“我妈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你妈会想不开自杀,你妈应该脱离危险了吧,既然人都没事了,咱们就和解吧,我让我妈给你妈赔不是,店里砸的东西,我们也都照价赔偿!”
这时候知道放低姿态,早干嘛去了?他妈带着人气势汹汹来砸店放狠话的时候,他在哪里?沈容就不相信,他事前一点都不知情。
沈容瞥了他一记:“你想得可真美,我妈一条命,你就用轻飘飘的照价赔偿就想摆平了,这可是一条命,你赔得起吗?”
她走到一边,又报了警,还给文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刚出的状况:“我妈受不了这个打击,自杀了,虽然抢救了回来,但这件事也给我妈,我们这个家庭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所以我又报了警,法律这方面的事情,我也不大懂,麻烦文律师过来一趟吧!”
这哪是不懂啊,他看她懂得很!文安很赞赏沈容冷静理智的做法,在电话里说:“你做得很好,我马上过来!”
出了这种状况,孟母打砸梁春花的店铺,造成的后果又升上了新的台阶,如今这可不是简单的故意毁坏公私财物罪,这可是还牵扯到一条人命。一旦对簿公堂,孟母的惩罚肯定又要更上一个新台阶。
见沈容竟然报警,还叫了律师,孟军的脸色难看得几乎要拧出水来,他死死盯着沈容:“你要不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沈容指着还急救室的方向,冷笑连连:“我做得绝?敢情躺在里面抢救,差点与死神擦肩的不是你妈?这就绝了,孟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更绝!”
孟军想动手,把沈容拉到外面说,可耿长河就在一边虎视眈眈。孟军对上他,天然的气弱心虚,只能隔空瞪着沈容。
沈容不鸟他,转身就往缴费处而去,她得趁着沈母还昏迷不醒时,先把住院手续办好。
于是二医院住院部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奇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去缴费,身后跟了两个年轻小伙子做保镖,只在后面那个看她的眼神又阴又沉,前面那个则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后面那个。
这是一出怎样的爱恨情仇啊!
交了费,办好住院手续,沈容又往住院部去,沈母已经被送往了病房。她后面的两个跟班照旧跟着。
走到沈母病房所在是四楼,一出电梯,沈容就看到两个熟悉的民警站在病房外,旁边还杵着文安,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
沈容马上过去,先朝两位民警问了声:“又麻烦两位跑一趟了。”
两位民警已经听说了沈容跟母亲相依为命,因为店被砸,沈母想不开吃老鼠药自杀的事,格外同情她,说话的语气都温和了几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两人开始调查情况,文安在一旁不着痕迹地提点沈容。沈容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还例出了几位一起帮忙送沈母来医院的邻居做人证。
调查完情况后,民警合上了本子,对沈容说:“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等梁春花醒来,我们再过来做个笔录。”
“麻烦你们还要跑一趟。”沈容客气地说。
民警笑笑,拿着东西就要走人。
旁边的孟军听出来了,这两位就是早上将他妈带走的民警,立即上前拦住了他们,问道:“两位警官,这,我岳母自己想不开自杀,不关我妈的事吧?”
两位民警听到他的称呼就明白了他的身份,侧头看了沈容一眼,见沈容已经别开了头,看都不看孟军一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人看了一眼孟军:“这个你得去问法官,我们只负责调查。”说罢就走了。
孟军站在走廊里,被好几个出来看热闹和八卦的病人家属围观、指点,有些下不得台来,再看沈容那边,耿长河和文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