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的,他们已经能看到了。”
红哥!
救救我!
不然一会儿我的心脏回来了,要放到哪里去啊。
——“我认为不是心脏放到哪里去的问题,这种小问题不重要。”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大哥,你确实是知道,如果我人没了的话,你也得跟着我一起没吧?
——“你该想的难道不是,你快要被完全钉死在这个世界了吗?”
?!
你不要驴我,我已经把事情都解决掉了才对!
——“‘你都和石板同在’了,石板走不了,你也一样走不了。”
石板为什么走不了?
红哥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放下来的一点心情,现在完全又提起来了啊!
我紧张,因为我其实觉得红哥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我这次是世界意识,也不存在什么被同化,唯独就是有一个道德选择的问题——一般来说,如果一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消失,就会导致世界的坍塌,或者至少会出现问题。
所以我才大费周章,顺理成章搞了很多的设定出来,让我的消失合情合理。
但是这个世界的目的是要把我留下来,万一我没什么道德感,直接这个世界爱咋咋,那这个阳谋还有什么意义?
但我还是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
——“你这个憨憨之前到底是怎么能够安稳离开的。”
并不安稳好吗,你根本不知道我社死了多少次。
不对,你知道的。
——“你抬头看看达摩克利斯之剑,一个个的和钉子一样,他们会钉着石板,没有王的资格,你是无法完全带走这些王剑的,带不走就会留下。顺便一提,石板如果完全成型的话,你的小心脏确实是回不了的。等你回去你就要翘辫子了,要我提前给你准备一个无痛套餐吗?”
为什么临了了,还有这么多事。
我低头,没有去直接去接已经走到我面前的比水流的手,而是抚上自己的胸口。
要怎么——
——“喂,你背后。”
我背后?
听到红哥的提醒,我沉浸在刚才的烦恼中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在回头之前就感觉到了一阵冲击,像是有人从背后推了我一把似的。
毫无防备的我往前一个踉跄。
要不是那声非常熟悉的“噗嗤”的声音,我根本不会意识到,有人背刺我。
说真的,不要叫K了,叫背刺之王吧。
啊?!
这个时候了,还有谁会背刺我?
我看着这把穿过了我胸口和我放在胸口的手的剑——室长?
你有毛病吧!
我真的是表情管理系统修炼到了极致,不然我就要崩画风了。
质问还没有出口,我就先听到了红哥的赞叹。
——“你的石板被传散了诶,有点东西。”
什么什么,石板散了,不会占用我心脏的位置了?
我活了?!
这次表情管理没有生效,我直接向死而生,笑了出来。
而且因为刚才唯一一次切实威胁到了我本来的生命,所以我的笑格外真诚。
这让差点以为又要开战,准备动手了的比水流停下了动作。
室长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王的资格,接好了。”
天空中突然发出一阵轰鸣声,我抬头,被强行分开力量与资格的青王剑在一阵裂痕之中,王剑上的光迅速衰落了下去。
这是,堕剑的前兆。
室长,没想到最后是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先堕剑了。
有什么东西突然在我的脑子里串联了起来——原作当中为什么会堕剑,是因为威斯曼值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动,抛去其他的一些零散的原因不提,导火索的最后一个事件——是因为弑王。
尊哥堕剑之前是因为弑了王。
而同时,在我现在建立起的设定当中,堕剑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因为王资格的丧失。
毕竟连王的力量被夺取,达摩克利斯之间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力量与资格的分离,也只是会让达摩克利斯之剑呈现分裂的姿态而已。
所以等式是,弑王=堕剑,堕剑=丧失王的资格,所以弑王=丧失王的资格。
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而我是世界意识,就世界价值上来说,甚至要高于王权者。
毕竟原作中,就连室长在杀掉尊哥之后,威斯曼值而已出现了明显的问题,并且在朝着堕剑的方向走着——而且,室长杀尊哥的时候,尊哥按照这个理论已经没有了王的资格,但还是造成了那样强力的后果。
室长这全力的一剑不但帮我解决了石板正在成型的问题。同时,在他失去王的资格的瞬间,那份资格传回了我的身体之内。
但是室长是怎么能够想到的,我能捋顺是因为我的自设和原作的设定联合在一起了,室长没有上帝视角的啊。
这时候,我大脑闪过了刚才安娜拉着尊哥和室长说话的画面——bug安娜,如果是bug安娜的话,她知道一些我都想不到的东西,我是能够理解的。
行了,这个逻辑,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