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时候,我问什么他答什么。”
“那怎么不回他家?”
“没来得及问他就彻底晕了。”我发现翔平还真有一种正宫娘娘的气势,非比寻常。
最大的误会被解开之后,我看到翔平放空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出来。而且是哈哈大笑的那种,“噗哈哈哈——被吓晕了,小山——你怕鬼到这个地步吗,哈哈哈哈!”
我看着坂东整个人脸都黑了,直接冲上去和翔平两个人小学鸡一样的扭打在了一起。
算了,我看开了。
我拿起客房服务的电话要了早餐,然后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观摩两个人相互揭短的“战斗”过程。
连几岁尿床的事都翻出来了——和发小互相伤害就很有噱头。
我听得津津有味。
等到敲门声想起的时候,他们才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衣衫不整的翔平开门,外面的人推了餐车进来,三人份,我点的东西比较多。
看得出来,这个服务生在love hotel工作已经很见过世面了,看着我们仨一个光着、一个穿着浴衣、一个衣衫凌乱。
我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慵懒地看着。坂东和翔平还脸红脖子粗——气的,喘着气——打累了,嗓子有点哑——骂麻了。
职业素养让他几乎目不斜视,把东西放下之后就匆匆离开。
而坂东和翔平两个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捂脸,他们仿佛介于纯情与不纯情之间,还有点天然。
坂东和翔平已经开始比赛吃东西了,看谁吃的多。
你们怎么回事,这种奇怪的胜负欲不要太多。
胃病警告.JPG
闹到了快中午,翔平从坂东家里拿了两套衣服过来,让我们换好了,这才结账赔偿离开了酒店。
前台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诡异。
让我思考一下,从前台的角度上来说,大概就是我和坂东深夜开|房,原配翔平打上门来,最后三人在房间中不知道做了什么,客房服务的人员还看到我们三个房间里诡异的布局,连床都烧了,最后来抓|奸的人回去拿了衣服、赔了钱,三人和谐一起离开。
……刺激。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是我不花钱就能欣赏的剧情吗?
离开酒店之后,当然只有一个目的地。
酒吧还和记忆当中一样,吠舞罗仿佛一切如旧。
本来就是标志性大于盈利性,又是午后的时间,酒吧中除了老样子的几个人之外,清冷得很。
不知道是不是下过雨的缘故,把今天的天空被洗刷得格外干净,几乎看不到一点云,让阳光照射得格外强烈。
推开吠舞罗的门,已经从翔平那里受到消息的出云麻麻和安娜,以及明显脸还泛红是刚刚赶回来的美咲就坐在里面。
尊哥和多多良不在——这样的组合,可能是在御柱塔那里商议开会?
毕竟比水流最近的动作越来越大了。
通过网络连接起来的氏族最近给青组造成了不少麻烦,已经算是发出了一个绿组准备行动的信号了。
我站在门口,眨着一边的眼睛,“哟!”
美咲一下子就冲了上来,抓住我的肩膀上下检查了一下——幸好我的身体比较特别,不然颓废了那么久,我肯定会明显胖了的,一点不会有被挟持的样子。
“你没事吧!绿之王那个混蛋家伙没有对你做什么吧!”美咲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咋咋呼呼,但那种浓烈的关怀感还是让我感觉一阵舒适。
不过,有一点你想错了。不能说是比水流对我做了什么,而应该说我对比水流做了什么。
“安啦安啦,你看我像是有事儿的样子吗?”我拍了拍美咲的肩膀。
翔平的那种“盯——”的眼神落在我身上,仿佛在说:他有事?他有个P的事,就只会搞事。
莫名还有点幽怨的感觉。
怨妇?
“抱歉,对不起——”美咲的肩膀松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愧疚,“那个时候都是我,是我太冲动了,是我没有看顾好你,是我的错。”
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根本就是在鞭笞我的良心。
你这样让我这么下手背刺你啊!
要不果然还是迫害猴子哥,去背刺猴子哥吧?
“我不是没事吗,绿之王也是好吃好喝供着我的,可能就是因为太能吃了,所以才有把我踢出来了吧?”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为什么说是“半开玩笑”呢?
其实……灰叔也确实抱怨我,说我好能花钱。
没办法,谁叫你们的水果那么贵,这是我的错吗?
这不是。
我一抬头,正对上安娜的视线。
她娜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我。安娜应该是我最忌惮的人,能力特殊,我还不想迫害可爱的安娜酱。
简直如芒刺背。
突然,她从座位上跳了下来,皮鞋和木质的地板接触,“噔噔噔”地跑到了我的面前。
“安娜?”美咲看着她插|进了我和他之间,非常自然的退后了一步。
我感觉寒毛直竖,别不是我才回来,什么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