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掉这些东西。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天真,难道觉得只是被砍了几下,你就能够伤到我了吗?!”鬼舞辻无惨眼睛一眯,下手瞬间抓住了狛治的脖子,刺鞭穿过他的四肢和躯干,防止他有逃脱的可能,“有埋伏也正好,省得我完成了大业,还得再去找你们这些碍眼的鬼杀队。”
随着他话音的一落,“铮铮”的声音响起,地面上凝聚起大量的鬼的气息——
来了,终于来了!
鬼舞辻无惨定下的战场——无限城!
分布在地面上的门窗全部打开,落脚的支点完全消失,不同方向的成员掉入了不同的房间。
就是现在!
无限城覆盖了整个总部的瞬间,提前准备好的鎹鸦、灵猫在黑暗的掩护下,从各个角度进入无限城,带着愈史郎的血鬼术,开始了对不知有多么宽阔无限城路线的完全绘制。
我感觉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堕姬兄妹也被传送了进来,血鬼术的带子将我向外狠狠地一抛——
没有撞到地板或者墙壁上,我听着鸣女的琴一声又一声,身后的门和身下的门开了一扇又一扇。
最终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抬头,就看到鸣女那一只刻着上弦的眼睛在我的面前——
堕姬兄妹作为战力自然要去处理鬼杀队的成员,那看守我的工作竟然是移交给了鸣女。
这可真是——
中头奖了!
会被抓到无限城,这本来就是早有所料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我会被直接扔到鸣女这里来。
鬼舞辻无惨,对自己的血液还是那么有自信。
也确实,且不说这个鬼血本来就具有很强的力量,其实就算是没有鬼舞辻无惨的血,我现在也是绝对没有行动能力的。
太疼了,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呼吸,甚至是头发丝动的时候,我都觉得有钻心的疼痛。
为了要拖住、并且不断地消耗鬼舞辻无惨,让他不断再生,所有的柱——包括后来因为我有些缺德的提议而开了「斑纹」的天元先生,再加上下一代的继子们。
可以说除了玄弥以外,柱和继子们,要么是开了「斑纹」,要么是处在开「斑纹」的边缘,这对我身体上的负担是非常重的。
还好,鸣女虽然分了心在我身上,但是她要兼顾的地方太多,还得随时接收鬼舞辻无惨的命令,所以她所要保证的,是我不会逃离她的感知范围。
我闭上眼睛,强忍着不适感——尽力将自己的力量散发出去。
和鬼杀队队员们的连接是单向的,我能够感知、甚至共享他们的视野,因为我将自己的生命力和他们连接在了一起。
但是只有一个例外,这个例外甚至不是狛治,而是和我创造出了一种暂时半身关系的不死川玄弥。
我和他之前的联系,是双向的!
只是这种联系非常微妙,如果不刻意去感知的话,很难直接察觉。
给我察觉到,玄弥——你一定要理解到我的意思。
只有把鸣女控制解决了,这场战斗才能算是真正进入了我们的回合。
就在这个时候,我猛然间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紧,仿佛有什么东西贯穿了这里一样——紧接着,我就感觉自己的鼻子里滴出了什么东西。
我不会在这么要命的时候流鼻涕了吧?我转动着眼珠,向下移动着视野发现了地面上有些微微泛红的半透明液体。
是血,这不过我现在本身的血液就已经脱离了普通人类血液该有的样子而已。
这是重大创伤带给我的副作用。
谁,是谁受到了足够影响到我的重伤。
我挨个顺序找过去,马上就在无一郎的视野中看到了一个剑士——一个拥有六只眼睛鬼剑士。
是上弦之一,黑死牟!
不,或许应该用继国严胜来称呼他。
他是战国时期,鬼杀队的月柱——也是唯一一个,以鬼杀队支柱身份,加入了鬼一边阵营的剑士。
分散同步的视角,不像是和我狛治那样深的联系,我同步不了其他的感官,我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到黑死牟的嘴开开合合。
等等!
这个视野,其实非常奇怪。
无一郎年纪非常小,只有十四岁,身高也只有一米六的而已,怎么可能会有和黑死牟平视。
不对,哪里不对!
我感受着胸口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尽可能把自己的意识转移到无一郎这边——
他现在是单挑上弦一的状态,自动模式的治愈恐怕来不及——哪怕是在身为人的时候,继国严胜都已经是鬼杀队内除继国缘一以外,站在顶点的人了。
更遑论现在这样的继续修行了数百年的鬼身。
得我手动操作青色彼岸花花纹能力的及时释放。
几乎是一半的心思都放在了这里,我马上就意识到了——无一郎是被心脏贯穿,钉在了木桩之上。
“咚咚咚”——我仿佛能够听到无一郎心脏跳动的声音,因为「斑纹」的影响,心脏的高速跳动在这个时候反而加速了他身体内伤口的扩大。
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天才的无一郎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