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只能感觉到累。而且最后我还加了个速,要是脸色好那才是有鬼了。
“咳咳咳——”我手上的光一断,沙粒磨过的嗓子让我实在是忍不住,开始剧烈的咳嗽,越咳嗽越痒,越痒越咳嗽。
简直恶性循环。
我想喝水,好干的嗓子和嘴。
与此同时,我的腹部应该是也有相应的贯穿伤疼痛的,虽然我自己感觉不到,但是身体是会接受这样的后果 ,然后做出相应的反应。
还有眼睛——
我的手也几乎没有力气,但心中的一个信念还是让我用力一抬手,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大哥的伤口上。
就像是扇了他一巴掌一样……
啊啊啊啊啊,怎么这都能出乌龙啊,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
眼睛上的伤口很显然比腹部的伤口小很多,治疗大哥左眼上的生理反应刺激到了我,让我的左眼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落下了眼泪,而且是泛红的眼泪。
而我的第一反应则是——幸好不是杰克苏,这要是真的掉下来一个珍珠钻石啥的,我就要更自闭了。
其他还有零零碎碎的伤口。
我还来不及动作,大哥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阻止了我下面准备好的所有行动。
我眼镜在刚才大开大合的动作下,已经掉落在地,模糊的视线下,我根本看不清清晰的画面。
真是很奇怪的现象,每当我的眼睛模糊之后,听力也会跟着下降。
再加上我真的、真的好TMD累,好……累。
嗯,这就是我的最后一个念头,我只是一朵娇花,所以我失去了意识。
晕过去了也好,我就不用担心自己这社死的装束被看到之后,别人可能会发表的言论。
我安逸了。
这种极度疲累然后晕过去,都让我连个梦都没精力做,满脑子都是下学期的体测能不能想办法逃掉。
找医院开个单子啥的,我再也不想跑步了,感觉已经把一辈子的份都跑完了。
我直接猛男落泪的那种。
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我感觉到耳边好像有些发热,就像是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和我说话一样。
但是我听不清那个声音——
猛然间,我睁开了眼睛,散光仿佛又加重了一般,我只能隐约感觉到天花板是木质的材料。
我动了动手脚,想要坐起来,但是腿上根本是一点儿劲都使不上。腰也是软的——这可能是腹部的痛带来的连锁反应,手感觉也没劲。
离谱,我这不就像是瘫痪了一样吗,只有脖子能够好无障碍的——嘶,怎么一阵麻!
这个感觉,我怕不是落枕了吧。
我自闭了几秒钟,然后便想着,反正我也不会疼,于是就挣扎着坐了起来。房间里空荡荡的,虽然还有空床位,但是活人却只有我一个。
我把被子翻开,站到地面上——幸好我早有准备,手扶着床头的栏杆,不然这一下软的,我肯定要跪下去了。
诶?腿上怎么还缠着绷带。哦对,应该是之前的伤口被包扎了吧,但是我有能力哦。
我一边拆了绷带,然后想着,我并不需要这些包扎,我可以……
嗯?!
我看着自己手上的绿光很正常,但是怎么被拆开的伤口一点愈合的意思也没有?!
医者难自医?
不对啊,我之前才尝试过给我自己疗伤的,完全行得通啊!
看着被我拆开之后,血淋淋的膝盖。这不科学,我只是昏迷了一下,不会直接又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吧?
我赶紧把枕头旁的眼镜戴上,感觉还是鬼灭的吧?
这合理吗!
我自己有意识之下,穿越其实才不过十几分钟之内的感觉,我都已经要化身咆哮哥了,心累。
突然,后面门声一响。
“啊,您醒了!”听这花江夏树的敬称,不用回头这都是炭治郎无疑了。
看来我果然还是在鬼灭的吧?
都已经距离近到了这个地步,我居然还是听不到他的脚步声,真是越穿越回去了。
上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之前穿越的身体和自己本身的身体之差距的,还是考试的时候,那种原来有别的角色加成的超强记忆力和学习能力一下子就回到了解放前。
几步到了我这里,炭治郎一眼就看到了被我拆开的绷带。
“您怎么自己把绷带拆开了,还没有到换药的时候!”他有些激动,赶紧从房间角落的桌子上拿来了伤药和新的绷带,半跪在我面前帮我换着药,长男力爆发,手一边动作嘴还一边絮叨,“要是让忍小姐看到了肯定要生气的,您不能治疗自己的伤口,忍小姐也说你的伤口恢复速度远低于我们,所以用药的时间要更久……”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自己没有办法治疗自己的伤口?
可以啊兄弟们,我想尽办法帮你们,你们就这样用脑补人设来背刺我是吗!
我当时没有给自己治疗那是因为我实在是跑得虚脱了,所以没有来得及治而已。等等,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我的事,所以才会这么快就给我脑补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