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来这里给他设计点让他在不同场合出席妆造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反正他是白嫖,高兴得很。
“呀——实在是麻烦你了降谷,之前在电视台那边发生了那种事,后面还得请你帮忙。”毛利小五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对着镜子自我端详着。
我咬了一口安室透带上来的三明治,“完全不会,能和毛利先生合作以后在我的简历上也是完美的一笔,是我占了便宜才对,我还没有感谢毛利侦探帮我做的免费宣传。嗯对,就是这个袖扣——这身衣服搭配您现在的造型很明亮,适合您刚才提到的第二阶段的户外访谈。”
这样简单的吹捧让毛利小五郎很是受用,但是他还是谦虚了一下,“哦,是吗?”
“没错,毛利老师一看上去就非常精神。”安室透身上还穿着围裙,他站在沙发后面,弯腰翘臀,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
在他声音下面,就是坐在沙发正中的柯南君。
小学生在放假,高中生却还在上学,压力果然是不一样的。
他感受到我若有似无的视线,如芒刺背一般,马上拍着手,给毛利小五郎鼓掌。
“这也就是成年男人的魅力了!”毛利小五郎有些自得。
就在这时候,后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眼神一动,顺手将化妆箱一盖。而距离门最近的安室透则去应门。
谁知道,这门一开,他背对着我们的神色马上大变。
别问我背对着他是怎么看到他表情的,脸看不到,难道我还感觉不到他精神上的波动吗?
“您好,请问毛利侦探在吗?”这样有些发涩的烟嗓意外的好听,“我有些事想要委托给毛利侦探事务所。”
“是我。”刚刚收拾好自己,整个人看上去自信感爆棚的毛利小五郎从全身镜前走来,“安室,别挡着委托人。”
安室透把带着警告的眼神收了回来,然后又带上了服务生的面具,侧身让人走了进来。
穿的人模狗样。
我主动帮着倒了茶水放在桌上。
“我的名字叫三轮黑,这次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想要委托给毛利先生。”他一坐下,安室透就站在他身后。
我收到他的视线,拉着柯南让他离开了原来的位置,美其名曰是不要打扰大人们说话。
看着这略微有些诡异的紧张感,一向聪明的柯南马上就明白了什么,从座位上跳下来,站到了几乎要比他高的沙发背后。
不用我多解释,这黑寡妇竟然敢直接用本名来活动。
应该也是钻了人心里盲区的空子,谁能想到他就这样用了真名?
“其实开始也是年初收拾搬家的时候,我意外发现了我父亲生前留下来的一封残信。”他说着,从口袋当中掏出了一封看起来像是被火烧了一半的纸张放在桌子上,推给毛利小五郎,“这上面记录了父亲留下来的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的所在地,但是上面的信息非常残破,在我看到这封信之前,家里曾经遭受火灾,所以信上面只留下了一点信息,我实在是手上没有更多的线索,所以希望毛利侦探能帮我把父亲留下来的东西找到。”
这信纸用得是不是有点新了,既然是过去留下的东西,能不能走点心。
我心里腹诽着,毛利小五郎倒是没注意到这里,拿起纸张看着,上面真是满共没几行字,都烧的差不多了,只有泛黄的边缘还留着几个依稀可辩别的字。
“五丁目39番地……?”毛利小五郎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声音惊奇了起来,“如果是米花町五丁目39番地,不就是这里吗?”
对啊,本来就是指这里。
黑寡妇还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他为难道:“我只知道父亲早年确实是居住在东京的,但是具体是不是米花町……年代久远,父亲十年前就走了,我也实在不敢确定。”
我眼睛一侧,安室透捏着好沙发靠背的手压得死紧,巧克力色的指间都有些泛白。
他一看就知道黑寡妇这人又打什么主意。
毛利小五郎有些为难,这个委托一听就很麻烦,而且眼下他还要准备之后的访谈……
可是拒绝的话还没有到嘴边,就见黑寡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往桌子上一放,上面的七位数着实吸引人,“其实这最后找到了什么倒也无所谓,主要是父亲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我当年没有来得及好好赡养他,现在只想把他留下来的东西找出来做个念想。”
毛利小五郎一看到支票上的数字,眼睛差点都没转化成钱的形状,马上就把原先的推辞咽了下去,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放心放心,有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在,令尊大人的遗物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
“有毛利侦探这样的话我就太放心了!”黑寡妇一脸无辜的时候还是很唬人的,他看起来不是那种锋利的长相,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反而是有种憨厚的感觉,“哦对了——我记得父亲小时候说过,他年轻曾经也确实买过不少的房产,五丁目39番地——也许是他曾经的某一处房产?”
多余的线索也没有再留,客套了两句,毛利小五郎起身把这个冤大头一样的客户送出了门。
黑寡妇扫了一眼房间内的陈设,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