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音非常有效。我站在通风口的边缘,从这里往窗户这边跳,那虽然看起来就是一米多的距离,但是对于一个脑子的大小来说,和跳楼没有区别。
要知道,我可是恐高症患者啊!
没有了景光的勇气加持之后,我简直就像陷入了泥潭一样,还是那种不允许犹豫的泥潭。
我数着数,已经快要到时间了。
站在窗台上我是不可能够的着窗栓的,必须要在跳下去的时候直接摸到!
为此,我之前在酒店里已经训练过很多次了。
深呼吸,三二一!
冲!
我助跑了几步,然后从边缘一跃而下,脑花上的大眼睛根本就没有眼皮这种东西,自然也就不具备闭眼的能力,更何况我还得瞄准了再跳。
“咔嚓”一生,我手抓住了窗栓的边缘,借助着下坠的惯性和推力,将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缝。
我用力将这个缝缝推开,自己挤出去,顺着身体再跑回脑壳里。意识和身体重新连接的时候,一股从内而外的寒意让我颤抖了一下,手险些没有抓稳给仰面摔下去。
好在,我忍住了。
将脑壳按回去,我就像是拉拉锁一样,把脑花线弄好,我这才翻进了海尔西的内部。
关上窗子,再把通风口处修理好,我这才算是正式开始了今晚的海尔西探险。
从这里往上,摄像头只在电梯处的位置比较严谨,其他的路口通道几乎没有一点覆盖。
毕竟是靠近秘密的地方,如果要是这里都有监控的话,我直接想办法入侵系统就是了,哪里还轮得到这么麻烦的功夫。
我将自己的脚套换了一对,把窗台上的灰尘也处理干净。靠着门先细细听了十数秒,确认没有一点动静之后,我才小心翼翼把门打开。
我尽量沿着边缘压低身子走路,因为前面要过的地方路过电梯口,摄像范围包括我路过的一部分,但是有明确的视野盲区。
从这边走过之后,我自然是先奔着构件地图的灰色部分前进。
走到尽头死路的最后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是明显的办公室类型,桌面上放着电脑,椅背后面是一面墙高的书架,侧面的墙上贴着四个粘钩,其中三个上都挂着一件白色的褂子。
我沿着书架的边缘正想要探索一下入口,突然“叮”的一声,书架后发出了明显的声音,然后书架就开始自己移动。
我赶紧从原来的位置退开,一股脑先钻进办公桌下藏起来再说。
果然,我才刚刚躲好,光线就照满了房间,我探出一点视线,从低低的角度看到出来的人正是西村日下。
他一边往出走,一边活动着手脚,看起来一脸疲惫,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也是,他一个科研人员,凭什么能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看着他将白褂子脱下来挂在最后空出来的挂钩上,我突然意识到,这四个位置就是这后面四个主要研究员挂衣服的位置,算是一种另类的地位象征?
连挂衣服都这么讲究了吗?
我屏住呼吸,听着西村日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从便又开门走了出去。
我猜测,他这是要去休息了吗?
毕竟已经到后半夜了,他会想要去休息也是正常的。
我听着尚在洗手间的那个窃听器的声音,稍作等候确认了西村并非只是去上厕所之后,我便有了行动。
首先是在桌下的角落里留了一个窃听器,同时连上自己的耳机,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拿出复制的磁卡来,按照刚才看到步骤的猜测,顺利进入了暗门之后。
进去之后我自然首先还是确认了一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监控的东西,不出所料,这样机密的地方根本不可能自录证据。
想当初我哀都已经被怀疑被看管了,却依然没有房间录像,不然琴酒也不会这么多年,除了“啊,雪莉”之外,完全找不到一点她如何逃出去的线索。
连不受完全信任的实验室都是那样,更何况是现在这种看起来很受信任的试验机构呢?
我踩着猫步,眼睛飞速的扫着,第一目的地,当然是资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