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正是先前见过面的惠子小姐。
……不,你听我解释。
这具尸体,和我没关系!
人不是我杀的。
“杀人了,杀人啦!”惊恐的女孩儿后退了几步,直到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她似乎才回过了些神来。
我站起身,往前走了一步,刚想要说什么,她突然如梦方醒般开始向外冲。
显然是把我当作了歹人,以为我会伤害她。
我揉了揉额头,颇有些无奈。
已经两次了,我才来了多久,就已经被当作过两次嫌疑人了,这就是“柯南圈”的魅力吗?
我无奈叹气,等着她去叫人就好了,我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查看着现场就好了。
至少在目前看来,伤口不算长,也不算深,伤口切面也不平整。感觉整个杀人动作不像是一个完整的过程,微微有些割裂。
临时起意?
或者是团伙作案?
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支撑这些推测。
我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陈设和我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即使是在留下了不少死者血液的那张化妆桌,台面上的那些瓶瓶罐罐也多放得好好的,地面上只被碰掉了几只化妆刷。
看来,死者是朝着化妆台的反方向倒下去的。
但是看血液溅射的方向,死者出事的时候,应该是面朝化妆台的。
脖颈手上,人的反应应该是前倾而不是后仰,那就是说——很可能是有人推了他一把……
正思考着,刚才那个小姐姐一声高过一声的“救命”、“杀人”已经将所有人的吸引了过来,尤其是对犯罪极其敏感的毛利一家。
“喂,你!不要乱动现场!”毛利大叔喝止了我戴上手套检查桌面上物件的行为,然后转头对小兰说,“兰,快报警!”
同时,房门外挤着大量了的人群,人群中自然少不了刚才那个尖叫役的女孩子,“毛利先生,我看到的就是他!”
她说话间手已经指向了我。
我直起身子来,将手套摘下来之后顺手推了一下眼镜,“死者是清谷乐队的六条先生,初步观察致命伤应该来源于他脖颈上的刀痕,死者脸部发青,死亡前血液可能进入了他被割开的气管,导致了呼吸障碍,具体死亡原因还需要法医进行进一步的检测。”
“自说自话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外面或许是有人看着我有些嚣张的样子,感觉有些奇怪吧。
“我叫降谷零,偶尔会兼职做侦探。”
“啧,又是给侦探小子。”毛利大叔挥手,神情严肃的看着我,“那你又是怎么会出现在案发先生的?”
“马上就要到六条先生登台彩排的时候了,他却一直都没有来,我来找他而已,没想到开门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我简单的解释,说着还抬起自己的双手,表示真诚,“毛利先生放心,我没有破坏现场,只是出于好奇稍微调查了一下而已。”
我的视线约过毛利,和他身后的安sir对视了一眼。我朝他露出了一个略微有些无奈的笑容。
像是被我的这个笑容刺了一下,他的眼神里好像闪过了什么。不过我并没有看清,便只是让开了位置给跑进来的小柯南靠近检查尸体的机会。
不愧是柯南的世界,三秒钟报警,警察三分钟就能到位,这让我时常感叹,这些搜查一课的警员们不会时刻等着毛利大叔的召唤吧。
当然,后来我问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刚刚解决了这附近的另一场案件,在回程的路上接到了任务,调转车头直接就过来了,所以才会这么快到场。
“目暮警部,高木君,”我看到那个胖胖警官之后,主动打了招呼,“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降谷君,你怎么在这里?”高木和我比较熟,听到我的话自然也回应了我。
倒是目暮警官第一次见化妆后的我,一下子没认出来。
“妆造的工作,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有些无奈。
我无奈,目暮警部更无奈,“毛利老弟,怎么又是你?”
无奈,但是并不意外。
例行公事,目暮警部把大部分的无关者都劝离了现场,由长谷川先生安排,先在隔壁的会场集合,剩余一些和案件相关的,比如毛利侦探一行,目击者啊什么的暂时留下来。
需要做的第一步,自然是从这次彩排到场的数十人当中,筛选出有可能犯罪的人——说实话,我对他们筛选的方式很好奇,但是作为目前的第一嫌疑人,我并不能离开现场。
没错,完全不出预料,我又是嫌疑人之一。
而且是重大嫌疑人。
……都已经两次了,我难道是运气奇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