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是再也在福泽社长那里学了点皮毛来吗。
我从袖子掏出一只卷轴,这里面封着我前段时间买的一把不错的刀剑。握住刀柄,我沉下心起来——
按照福泽社长的话,重心下沉,找准破绽,将身体的力都集中在一点上——
须佐能乎骨架般的两只手拨开了爆风,我从中穿过,一刀直劈而下。之前和福泽社长学剑道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顺手过。
对手上刀剑的掌握好像成为了一种本能。锋利的地方穿透带土的身体,虚空的手感让我确认,这一击并没有真的打在他的身上。
但是无所谓,我记得他这一招的持续时间最长不能超过五分钟。
我的刀穿过一半就向上一翻,横批过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同时从苦无袋中拿出剩下的柳叶刀,在右手刀剑离开带土身体的同时也从另一边刺了过去。
马上就意识到我攻击速率的带土开始后撤,我脚下用力,紧紧的跟着他,时刻保持着和他身体的距离不超过一臂之间,确保自己能够随时触碰到他。
持续了大概三分钟,带土有些冷静不下去了,这样迟早是要被我耗死的。
但是我攻击越来越快,剑术就像是融入了我的血脉似的,我甚至没有给他结印的机会。
带土的身体突然顿了一下,我用剑的本能下意识就要捅下去。刀锋划破了他的皮肤,我突然意识到他解除了神威。
同时,顺着他的流出来的那一点血液,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让我,往后一翻。拉开距离的瞬间,我看到他身体处处生长出木质长刺,插向我刚才的位置,这时一种进行穿刺攻击,在刺入敌人体内后会继续分叉生长,从内部将敌人身体刺穿——「木遁·扦插之术」。
果然,他的身体里还留着木遁的细胞能力。
我右眼的花纹转动了一圈。
“天照。”
虽然一般的忍术和物理攻击都对带土没有什么效果,但是像「天照」燃尽所见之物这样类似于某种既定规则的招数是会起效的。
我没有真的要他凉凉的意思啦,他在战斗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比如说左眼刚才那种成结的查克拉,应该就是伊邪那岐的运转方式。
右眼是他自己的万花筒,但是左眼却是不知道谁的写轮眼储备而已。
话说回来,这样频繁的移植眼睛,真的不会有什么感染、或者对身体不好的状况吗?
天照在他的身上燃尽,他就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样躺在原地。但是泉奈左眼的能力看得非常清楚,原地有幻术留下的微妙痕迹。
伊邪那岐本质上就是一种可以改变现实的幻术。
我站在原地等了几分钟,见带土还是没有解除这个禁术,也就没有再等下去。毕竟我不是非要今天就戳掉某兔的马甲,我还需要他赶紧去把族谱给我搞掉。
而且,我得赶紧冷静一下,刚才那种战斗的姿态影响了我正常的思维。虽然理智上知道这是个还经常处于战争中的世界,但是刚才心里真的升起那种杀意的时候,我果然还是非常不舒服。
我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直接回了城镇内。
路上我不断的思考着,因为我不应该有这样犀利的剑术,就算是和福泽社长学过,但是以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习进度,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进步?
这是绝对说不通的事情,我思考了一下,能想到的在短期内有如此大进步的可能性之有一个——人设。
我摸着自己的眼睑……
泉奈,泉奈是非常擅长剑术的类型,还有刚才那种带着狠戾意味的战斗。
我是受了泉奈人设的影响吗?
但是对这双眼睛有认知的人,还见过这双万花筒写轮眼的人——不是鼬哥、不是佐助、也不会是带土。
我脑中灵光一闪。
黑绝,现在还活着的人了,只有他一个是见过泉奈,知道泉奈能力的人。
刚才的战斗,黑绝就在附近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