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眼睛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而是我用「能力」制造的投影。虽然正常使用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实际上能维持的时间不会超过六个月,在这期间最好找一副真正的写轮眼换上。或者,至少找一双能保证正常的用眼的瞳孔, 普通的也可。”
如果不需要写轮眼的话, 随便移植一副其他的眼睛也是可以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的。
我没把后半句说得更清楚, 可能我心里还是觉得必须要给鼬哥配一双写轮眼才得劲吧。只不过,最后的决定权并不在我手上。
看鼬哥的选择吧。
说不定在那之前我就找到机会,溜掉了呢?
不会真的要我在这个世界里待上个半年吧,这个时间会再创历史新高的。同时,这也让我重新思考了一下基友之前和我说的事情。
他之前就说, 让我以后cos的时候,把准备考试的复习资料都随身带着, 万一穿越, 复习时间直接长出一大截, 考什么不是手到擒来?
这也算是在时间上作弊了吧?
可关键在于,我平时都懒得认真学习, 一向都是临时抱佛脚,都穿越过来玩儿了, 哪还有心思学习?
上个国庆,我不是做好准备的学习资料, 一点都没有用上吗?
“写轮眼, 族人的写轮眼……”佐助还在想着刚才的话题,听到了我的话之后, 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这个能力太过于匪夷所思, 能够投射万花筒的力量, 这相当于可以在短期内制造出一个相当强大的宇智波军团。
我摸了一手口袋里的盒子。你别说, 我确实还真的能造出来。
“零先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鼬哥突然开口。
我点头——你尽管问!
能不能答得上来,主要靠造化。
“您之前说,您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回过本家,那为什么这个时候,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鼬哥在黑暗中紧盯着我的眼睛,那双鲜红的写轮眼在他的身上和在我的身上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效果。
他果然很在意这件事啊,可是我要怎么解释?
我情不自禁地嘟囔着,“又不是我想……”。意识到之后又赶紧咽了下去,我不是自己想要来的啊,我原本准备的可是柯南剧本,谁知道穿越这种事情不按常理出牌呢?
“不想说。”我简单粗暴的回答。
没办法,我还没有想好原因。不如等我想好之后,你再问我一次。
鼬哥又看这我盯了两三秒的样子,然后就收回了写轮眼,也收回了视线,“我明白了。”
嗯嗯嗯,你明白就好,你能理解我就好!
其实你要找到没人使用的写轮眼相当容易,团藏有一整条胳膊,带土那里也有存货,我可帮你搞一搞。
带土不好搞,搞团藏我还是很有动力的!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也看过给团藏洗地的帖子,但是我无论如何就是不喜欢这个角色。可能是因为他长得不够帅吧。
笑死,我果然是个LSP。
关于写轮眼,鼬哥知道得更详细些,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和佐助战斗之后依然活着的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自己的弟弟。
和我对了几句话之后,他就完全沉默了下来。
这和后来秽土转生鼬哥的时候不一样。那时的情况紧急,他们有再多的话要说,也不得不为那时的事态让路。但是现在就很闲,很闲就很尴尬,我都替他们俩尴尬。
刚才因为鼬哥眼睛的事情,佐助是坐过来了的,但是应激的情绪消退之后,佐助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去问兄长关于族群的真相。
同时,一直想要给佐助打造一个情感温室的鼬哥也不知道如何把真相说出口。因为不论他多么的美化这个过程,也不论这个真相到底有多么曲折,事实就是,他确实动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有无数和他血脉相连的族人。
他过去对佐助说的话或许夸张,或许在动手的原因上刻意演绎,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动因或者苦衷而改变。
结果就是结果,从来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解释也只是说得好听而已,不会让已经发生的事有任何改变。
所以,鼬哥本来也就没想过佐助原谅他、或者是理解他当时的处境。换一种说法,他打从心眼儿里不希望佐助会原谅或是理解他,因为一旦佐助的意志和他同步了,或者是对他的一切感同身受,那只会给佐助徒增负担与烦恼而已。
这种沉重的东西,连他自己都在抵触着,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背负,所以鼬哥不希望佐助也成为和他一样的人。
能够以死亡的方式作为仇恨的终结是最好的结局,这样的话一切的宿命都会终结在这里,至少佐助可以毫无负担的继续生活下去——我猜,鼬哥就是这样想的。
但说到底,这都是鼬哥的一厢情愿而已,他从来没有真正考虑过佐助想要的是什么,这和几乎所有的宇智波人一样,带着些自负、带着些自以为是。
他们兄弟俩也没有敞开心扉聊过,所以才会给带土、黑绝他们有钻空子的机会。
我记得秽土转生的时候,鼬哥是有过后悔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