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疯子。
马疯子身后的马是一匹看上去病殃殃,明显已经是临近生命终点的老马。
它同它主人一样,瘦得只剩下一身骨架,与绷不紧的皮,更可怜的是它的背上还驼着几箱货物。
看那老马吃力的样子,仿佛只需再放一根稻草,就能压垮它。
“唉!天无绝人之路,你看!导航来了。”
薛文化说罢,便脚步加急迎了上去。
汪、苏两人也紧跟而上。
“大爷!您这是要去哪……呸!不对!请问茶马村寨怎么走呀?”
薛文化见这一幅古道老人痩马的画面,颇为疑惑,一时间都忘记自己是要问路的。
老人也不理采他们,只是指了指右边上山的路,自顾自地去了,仿佛没看见有三个大活人似的。
汪凡心存疑惑,看这老人有点不正常,怕不是神经病吧,况且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人用马来驼运货物。
以他的逻辑思维,觉得应该走老人来时的路才对。
可薛文化持不同看法。
说道“旺仔你丫这是生在紫禁殿,不知百姓苦,现在好多大山里的穷苦人家的日子你都想象不到,用马驼东西很正常。”
“你呀!就别瞎猜了,人家都指明方向了,你就别吃了土蚯蚓,一片泥(疑)心了,我看你丫是属曹操的,这么大疑心。”
汪凡早习惯了薛文化那张嘴炮,要换平时非怼他几句不可,可走了半天路了,口干舌燥,也懒得费那口水。
三人向马疯子所指的方向继续行进。
可越走越查察不对劲,山路崎岖,直把他们引进一片树林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去村寨的路。
此时夕阳已经西下,但树林依然一眼望不到头,这简直就是一片原始森林。
“都别走了!咱们肯定是走错方向了。”
汪凡立马叫停薛、苏两人。
薛文化也看出不对劲,立马倒打一耙。
“旺!我说什么来着,要走老头来时的方向,可你非坚持要走这里,现在傻了吧……这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汪凡早习惯了薛文化的性格,也不生气,很是心平气和的说“那我还真的对不起你祖宗十八代了,让您受累了。”
“没事!你姥姥说你从小脑袋让门给夹过,还进过水,是个可怜的傻小子,狼爷我怎么还忍心怪你呢!”
薛文化也说得风轻云淡。
这给苏芳婷搞蒙了,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心平气和吵架的。
只听她说“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薛文化说道“能怎么办,咱这就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原路走回去呗。”
汪凡看了看四周,发现前方有一处相对较为空旷的地方。
便说道“天马上就黑了,这种原始森林晚上不宜行走,前面那里四周没什么树,野兽不便埋伏,咱们就在这里扎营一个晚上,明天再原路返回吧!”
汪、薛两人虽然平时斗嘴斗的勤,但关键时刻两人都不混,不是拎不清的主。
薛文化当即就认同了自己兄弟的建议。
汪凡也没什么户外野营的实践经验,也属于那种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停留在纸上谈兵的半吊子水平。
不过聊胜于无,立马带着薛、苏二人做了些简单的防御工事。
在他的认知中,第一步先搭帐篷,然后生火、火是从人类原始时期,就刻进骨子里的户外防野兽的方法。
随后又砍了些带刺的藤条铺在帐篷外,防止夜里野兽摸进帐篷。
最后交代晚上解手时,一点要叫人陪着,并且不能随地大小便,必须挖个坑,如厕后,再把坑填了,防止野兽寻味而来。
还好汪凡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在出发之前,还是购买了不少专业的户外器材,否则现在他们只能过原始人一般的生活了。
与此同时,在这片连绵起伏的山脉之中,南诏将军墓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打在古墓墙壁上的手电光反射整个墓室,令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空间,有了一丝光亮。
依稀可辨那个身影背上正驼着一个麻袋,影影绰绰可见麻袋鼓胀胀的,应该是墓里的陪葬品,可那麻袋好似还时不时动着。
可陪葬品怎么可能会动呢?
只见那个可疑的身影,正步履蹒跚,行致石棺旁,从怀中摸出一个神秘的东西出来。
手电光反射在上面,发出青铜亚光,依稀可辨造型古扑,上面好似雕刻着罗刹鬼面的魑魅魍魉,显得诡异而神秘,同时又有几分阴气森森。
反射的手电光仿佛都被此物吓得暗淡了几分,令人更看不清那是何物,更是平添了几分邪魅。
可疑人打开麻袋,里面的神秘物品显露了出来……居然是一个小姑娘!依稀可辨,她的脸色苍白,早已吓得肝胆俱裂,正瑟瑟发抖着。
而此小姑娘正是丫丫。
可疑的身影发出几声邪恶的笑容,也不说话,用手中那充满邪魅的不明物体,向丫丫的脖子捅去。
一股鲜血溢出,随着丫丫的脖子流淌了下来,不过更多的是流进那邪魅的青铜器中。
随着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