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力量一下将汪凡拽出洞口。
原来是薛文化爬出洞口后,又调头回去,将汪凡拉出去。
只见他脸门上有两三个重叠的脚印。
汪凡为了避免薛文化对自己进行报复打击,便没脸没皮的恶人先告状。
说道“哎呀!嘴炮你是不是傻,刚刚就不会自报家门吗?”
薛文化咬牙切齿,看着汪凡说道“我靠!我刚想开口,就被一条狗腿连踹三下,我怎么开口?”
“不是我说你们!要么就进洞道里吵,要么过来帮忙!”
九树与和宗庚正合力从塌方处搬来一大块青石砖的残墙,想把洞口给堵死,见汪凡和薛文化又斗嘴,便出言制止。
堵住洞口后。
九树也顾不上问汪凡是什么袭击了他,而是严肃说道“小凡!你怎么又把防毒面具摘掉了?不是跟你说过不能摘吗?”
薛文化向来以批评汪凡为乐,有机会说他哪里会错过,立马接着九树的话说道“这狗日的就是属老猪拱粮囤——记吃不记打,看来还是没被白毛仙搞怕!”
“小汪!还是赶紧带上吧!”
寡言少语的和宗庚也忍不住说他两句。
“我靠!不是我摘的,是被那未知威胁给抓掉的。”
他们三人一人接一句,搞得汪凡这才有机会说话。
此墓有使人致幻的白毛仙出没,汪凡没有防毒面具,又无口罩一类的,这可如何是好?
薛文化最爱听后城街那些老东西吹嘘盗墓的事,肚子里对盗墓的一些偏方法子倒也不少。
当既说道“古时的盗墓贼没有防毒面具一类的,都是用布沾尿捂在口鼻,听说也有奇效。”
汪凡哪里会听他鬼扯,但哪成想九树也表示认同此法有效。
最后的结果各位想必也猜到了。
汪凡从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下一块,骂骂咧咧地铺在地上,本来憋着一泡尿,可临了切怎么也尿不出来。
反倒是薛文化尿得酣畅淋漓。
他见旁边的汪凡迟迟不放水,便说道“旺!你丫麻呢,吓得尿不出来啦?”
话音未落,身体一转,把自己的那泡温暖尿到了那块布上。
汪凡当即就开骂了。
“你他娘的!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要你尿吗,老子没尿吗”
可骂归骂,命要紧,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有什么的!
汪凡如此安慰着自己,还是咬牙捡起布来,蒙在口鼻间,并从后脑打了个结。
这刚一带上,好悬没给熏晕过去。
骂道“嘴炮你狗日的,最近是不是上火啦?味怎么这么重。”
薛文化讪讪说道“最近狼爷我确实是肝火太旺!这一趟出去得找个漂亮女医生降降火了。”
九树通过地图与现场的情况,判断出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耳室。
肉眼看,这耳室也不大,但也不算小。
因地震影响,墓室多处开裂,不少绿值藤蔓从缝隙生长出来,开枝散叶,使整个耳室看上去绿盈盈的。
耳室四边各有四根极粗的顶梁柱顶着墓顶,这才没让整个墓顶坍塌。
每根柱子上都雕刻着一个大力神,表情凶神恶煞,青面獠牙,双手撑起,顶着墓顶,绿藤爬满大力神雕塑,令整个墓室多了一份荒凉的浓墨色彩。
绿盈盈的墓室使人有一种绿野古墓的感觉,是既神秘又诡异,但倒挺应盗墓寻宝的景。
由于南诏的宗教信仰原因,所以其雕塑与绘画内容基本上是佛教题材,有如来佛、观音、天王、大力神等,要么就是一些世俗题材,如南诏王、清平官、僧人等。
墓室的东南角一处墙上爬满绿藤,依稀可辨上面绘有一幅壁画。
九树带头走了过去。
“哎呦!我草!”
汪凡正走着,突然脚下一滑,不知踩到什么,不慎跌倒。
他只觉手上触觉有异,很是湿滑,心头一下就悬起来,先前摸到西瓜皮……不对!先前摸到带血头骨碎片的一幕,立马从脑中浮现。
汪凡当既捡起狼眼照去。
只见手上都是血,血呈粘稠状,没有了温度,但还为干透。
刚刚他正是踩到血才不慎跌倒。
但奇怪的是这血不是成滩状,而是被刻意倒成一条直线状,从这间耳室墓道两端,拉成一条四指宽的醒目血线。
血线两边各是墓室与甬道,只是甬道已经被塌方堵死,也正是他们刚刚爬过来的地方。
这血线好似有意将墓室与甬道隔开,将其分界。
“哎!阿旺你怎么笨手笨脚的,没事吧……咦!这血怎么这么奇怪?”
薛文化正调侃着汪凡,随即也马上发现了血线。
九树看着血线,心念一动,显然是看明白了其中奥秘。
他心知肚明,这定是之前疑是捉走木云杉的那些盗墓团伙干的。
盗墓从古至今经久不衰,从而衍生出一套套门道来,南北之分各不相同,有科学的,自然也有迷信的。
有一些迷信的盗墓贼认为,墓中有墓主的鬼魂,破解之法是开了棺,盗了宝以后,须将女童的血淋在棺盖上,再合棺,并且在撒离